本来正在电脑前理文件的女教务员抬起：“您是什么意思？”

蒋辰察觉到不对劲，并未吃惊太久，只是照以往的习惯，蜷缩起来，手指去摸索脚踝被石膏挡住的伤疤。平时能够轻易唤起的小动作在这时已经完全不起作用，蒋辰后背起了冷汗，匆匆把手收回来，看了时间，竟已过凌晨。

这只是每一个大学教授里生活工作的日常，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然而这样的生活持到了期末，在六月初，蒋辰察觉到了自己方面的异常。

“因为有些忙。”蒋辰只能这样说。

“……”蒋辰说，“能不能换一？”

这句话当然只能安蒋辰，但是对于他起障碍这件事并没有任何的帮助。在蒋辰拆掉脚上的石膏，并且能够正常走路后，他才觉得事有些严重。

……

顾瑾国前，曾经在父亲脚踝咬了一。可当时只是稍微破，并不很严重。

的心思全都跑到了别，医生再说什么，他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被这样说了之后，蒋辰在忙碌中逐渐恢复了以往的工作。一开始是简单的理事，慢慢地被派发了新的国家项目，于是蒋辰只能回学校找资料，也就顺其自然得重新开始上课。

然而已经过了这么久，那早就应该愈合的伤却异常明显，甚至还有突的血痂。

蒋辰也为自己脱而的话到震惊，还没想到怎么去解释，就听教务员“哦”了一声，：“听说您儿在Y大读研啊。”

“哪怕你在家里理文书也好，不需要你跑来跑去。”

“没关系，换一也行。刘老师前

蒋辰紧了拳。虽然有些场景只有自己才知，但是却好像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暴在晴天之，让蒋辰羞愧难堪。

大概是，事太多了。蒋辰这样安自己，期末事太多很容易积攒压力，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啊。”

睡眠时间本就不够，在无法睡的夜晚，蒋辰只能睁着睛等待天明。

到了第二个星期的某个夜晚，蒋辰犹豫一番，仍然用手抓住那个地方尝试一番。不意料的是那里仍然毫无反应。

“正好可以借差的事休息一啊，”女教务员笑了一声，“不过，也可能更忙就是了。”

近来蒋辰的神压力非常严重。期中一过，系里面的事骤然增加，即使蒋辰因为脚伤在休假，但在人手不足的况，仍然被系主任叫了回来。

如果再行去，那无疑违背了初衷，反而会让更加疲惫。蒋辰只好匆匆洗澡，很快睡眠。

如果是单纯的不能发而不影响其他的话……那似乎还是一件好事。但是蒋辰只是不能起，他有烈的望无法发，导致睡逐渐成为一件困难的事。

他不能够起。

蒋辰糊地：“不是这个……”

“蒋老师最近神不好啊。”

“这次差的地是哪里？”

“蒋老师要带一批人去广州那边，刘老师他们去Y大。”

发现长时间没有过手淫生活，蒋辰在某日夜晚决定缓解一压力，以便更好地工作。谁想在持续刺激后，毫无反应。

第十章

在教务员的办公室里，蒋辰被这样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