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几个人早晨起的都很早，聊了一会儿后，后排的三个人都昏睡过去。

蒋辰唔了一声，说真的没什么。然后他的坐姿变成朝向车外，好像聚会神在看着车外的风景。

顾瑾顾及着后面的人，声音很小，睛也不去看父亲，好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顾瑾角的余光看了一父亲的，突然轻笑了一声，：“刚才还不如把您的书包放在前面，起码可以遮挡一。”

“……”

直到上午九多，顾瑾才在休息站和另外的同学交换了驾驶，坐到了后面。五个人简单的吃了些东西，重新调整座位的时候，顾瑾说爸爸还是坐到后面好了。

但是说来的话却让蒋辰心惊胆战。

“这是我爸。这是我的同学们。”

每次长久谈话的后果基本都是剑弩张的，而短暂交的话，两个人都像是陌生人一样。

“我有害怕你会犯困。”

他们其实聊得并不多。

蒋辰看了一顾瑾，就听后者说：“因为路耀还是想和哥哥坐在一起。”

蒋辰只带了一个双肩背，他和顾瑾的同学聊不来，就坐到了车里。

蒋辰说：“我知。”

“……”路闻一个哆嗦，“怎么会不允许人谈恋呢？”

顾瑾站在车外面简略的介绍了一，就帮着夏薇把行李扛到车后。

等到顾瑾收拾好坐驾驶座时，看了看副驾驶的蒋辰，轻笑了一声。

“……那也可以，只不过，”顾瑾的声音在清晨显得有些冰冷，“我和您有什么好说的呢？”

顾瑾似乎察觉到了父亲的窘迫，从后视镜中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同学们，轻声问：“真的没什么吧？如果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请您直说。毕竟我说好了不会再对您手的。”

蒋辰没作声。之后过了二十多分钟，他们才重新交谈起来。

“我不知。什么脏掉的痕迹？”

“因为啊，回去洗衣服的时候，看到上面有脏掉的痕迹。”

旅行当天是学校放假的日，蒋辰本来要到别的地方学习，但听了顾瑾说男女会住在同一房间后，他万般无奈的请了假，用近乎监视的态度，坐上了四个年轻人的车。

“看着有像那个呢。”

“那天我喝多了，真的没有过什么奇怪的事吗？”

蒋辰换了个坐姿，轻咳一声。

“……怎么了？”

“爸，把行李放到后面就可以了。你这样会影响我驾驶。”

“您也可以睡一会儿，开过去要十多个小时呢。”顾瑾这样建议。

蒋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双肩背放到了后面。

顾瑾在开车一个小时后，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

“不会的，”顾瑾说，“再说您看着我也没用，反而消耗您的力。”

顾瑾坐在最中间不舒服的位置，坐在他左边的

“你也和你弟弟说一声，万一在他面前提我恋的事儿，那说不定他会怎么骂人呢，我可拦不住他。”

“我爸占有好。”

蒋辰答应了一声。

蒋辰了睛：“和你说着话，你就不容易困了。”

说完这话，顾瑾自己也受到了那其中冷淡的意味，改：“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