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拼命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
他从没见过这样说话的顾瑾。好像儿今天异常的兴奋,就连说话也并不加以克制,随心所、不加修饰地把想法都说来。
蒋辰到害怕和陌生,于是用尽力气推,竟然真的将顾瑾的手稍微推开,被禁锢住的方寸之地多了一小块罅隙,蒋辰向后爬,又被人抓住了腰,重新攀附而上。
“害怕了?”
顾瑾轻笑,手掌摸着父亲手腕的项带,突然低声说:“蒋同学,老师的课外辅导要开始了啊。”
不知为何,蒋辰在听完这句话后,只觉背后升了一凉气。
果然,就听顾瑾说:“打过网球吗?”
父亲如是说:“没有。”
“那就是没有握过网球拍了……”
顾瑾把放在旁边的网球拍拿了来,用手掂量一番。他的笑容中带着些许揶揄、嘲笑的意味,但因为蒋辰不敢直接看他的脸,总觉得他的表不慎明晰。
顾瑾坐在蒋辰的办公椅上,又让父亲背对着坐在他上,方便一只手伸到前面搓他的半。
然后就听顾瑾说:
“把它湿。”
“……”
蒋辰几乎不会说话,愣了好一阵,才说:“什么?”
顾瑾举了举手上的网球拍。
有很多时候蒋辰都觉得他是在开玩笑。怎么可能会有人这么荒唐的事呢?譬如说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不会让养育自己十几年的养父反过来叫他“爸爸”;又或者,应该也不会有人在时喜用手铐束缚住对象,并给恋人佩项带之类的装饰……
他们两个在份上应当是平等的。就算不是平等的,那么比顾瑾年长十岁、怎么说也是他名义上的监护人蒋辰才应当位居位。
然而事实完全相反。
蒋辰的声音发抖:“你疯了?”
说完,用颤抖的手挣扎着想站起来。
他这个姿势并不好发力,反而被人用一只手就牢牢控制在顾瑾的上。蒋辰挣扎的过程中,觉到后面越来越的东西住他的,并不断地摩。
顾瑾轻轻嗯了一声,说:“我没说要去吧。”
“……”
顾瑾拿着网球拍看了看,说:“你害怕什么,这个也没有我的和长啊。”
“……”
蒋辰的血涌上了,只觉顾瑾的行为和语言是完全无法被预知,也完全不可控制。所以,即使他再怎么震惊、羞愧,都不能大惊小怪,谁知他之后会什么事来?
顾瑾把网球拍放到他嘴边:“现在你可以了。”
不知为什么,蒋辰总觉得他并不是简简单单让他而已。以他对他的了解,顾瑾是一定会……会想要去的。
父亲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
顾瑾还在步步紧:“快。”
“……能,”蒋辰的声音有些哑,他轻咳一声,迫自己说:“能不能回家……”
顾瑾眉间一蹙:“废话好多。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