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张少言同意跟她走了，经过舞台前时，他又停了来。漂亮的舞台上请了专门的演员来唱歌舞弹奏，张少言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儿，跟杜友薇说：“她唱得真难听。”

他这样说，卫睿就更加兴致了：“七爷很容易醉？他醉了之后是什么样的？”

“好的，你就是喝醉了。”

“……”杜友薇无奈地看着他，“我累了，你陪我去休息好吗？”

“……意外。”野不放心地看着张少言的方向，“老板的酒量是真的不行。”

不行，他不能让他再喝了。

杜友薇仔细看了他几：“你是不是喝醉了？”

杜友薇：“…………”

卫睿见野要走，赶紧拦住了他：“你什么？”

野一个你太天真的表：“他去谈生意，还需要喝酒吗？”

“我们到那边坐着唱好吗？”杜友薇拿哄小朋友的耐心哄他。张少言偏不：“我要上去唱，那个地方大，灯光亮。”

野沉默。

“不行。”张少言把她拉回来，看着她的睛对她说，“杜友薇，我上去给你唱一首，我唱得比她好听多了。”

野：“……”

把再次敬过来的酒自己喝了，杜友薇挽着张少言的胳膊，笑着目送对方离开。张少言还有儿不兴：“你怎么自己把酒喝了？”

野被拖住了，但那边的杜友薇已经察觉到张少言不能再喝了。他其实也没有喝几杯，而且都是红酒，但她瞧见他的耳已经微微的泛红。

“……哦。”杜友薇只想拉着他赶紧走，“那我们不听了。”

“我们去旁边休息一吧。”杜友薇怕还有人会来敬酒，想找个偏僻的角落躲起来。张少言不答应：“我不累，我不用休息。”

他只见过张少言醉过一次，就是在林辉葬的那天。

大约是平时话太少，喝醉酒后的张少言，话会变得比平常多，而且还……十分粘人。

“你就给我待在这儿！”卫睿一脸“别妨碍我看闹”的表。

怎么还是这个结论？他明明说的都跟刚才不一样了。

杜友薇：“那就是喝醉了，通常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别啊七爷，注意维护你的大佬形象啊！

卫睿：“……”

成。

野：“老板不能再喝了。”

说的好有理。估计也没人敢灌他酒。

张少言想了一，改：“那我喝醉了。”

卫睿惊讶地看着他：“杜友薇还跟你们去喝酒了？”

张少言否认：“我没有。”

“七爷酒量应该还不错吧，他不是经常去谈生意的吗？”国的饭桌文化，不就是，酒？

张少言：“……？？”

“敢跟他喝酒的，只有詹姆斯和霍尔这两个外国人，但是他们的酒，也全是我喝了。”野顿了顿，又补充了句，“还有杜友薇。”

“不行，我得……”

卫睿还是紧紧地抓住他：“放心吧，有杜友薇在呢。喝醉了也有她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