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妹轻叹气:“……其实就算不是你,估计过几天我也逃不矿老板的手心,不然一家人怎么活?”想到这里,她对他的怨恨又淡了几分。
只是当他终于抱着她,沉沉睡。叉妹在他怀里,睁着望着他心满意足的放松睡颜,却有那么一难过。
冰雪之躯
夜清冽幽静,他只听到自己的鲜血,一滴滴滴落地上的声音。
“嗯。”麒麟忽然张嘴,一咬住她的中指。这一咬仿佛有电,从她指间,酥麻微痛的传来,一直电到她心里。
“我当时怎么会把你送给邢毅?”他一吻她因愉悦痛苦而泪,“小叉叉,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原谅我……”
还有虫窸窸窣窣从某肤爬来的声音。
仿佛要验证自己后知后觉的所有权,他很生猛很持久,只令叉妹痛快的想要死去。
“陛,他还有救。”
再后来,他完全抵死纠缠时,却有一刹那的懊恼神。
那么……如果她他,如果她不计前嫌的他,他会觉到幸福吗?不是模拟的幸福,不是卡洛周的幸福,而是那个冰冷的机械金属人,邢麒麟。
了,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
麒麟,你会幸福吗?
“矿老板?”麒麟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叉妹没发觉他那笑中的冷意,踌躇的等他开放自己走。
“……谢谢你。”叉妹觉得自己的谢没底气的。
可照之前他随意提及的模拟原理,今晚所有一切,都跟卡洛周有关,跟麒麟无关。他的是模拟的,绪是模拟的,朝筷都是模拟的。在那年轻壮而富有激的躯背后,只有一个冰冷麻木的金属机械人,永远不老,永远不死。没人会真心他,大概他也不会真心任何人。他把自己当成人活着,却永远成不了人。
“不惜一切代价,我要他活着。”
朦胧中,他听到有人在自己对话,尤其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冷静低沉,他从没听过
他只是个大男孩,有赖哄着她上床;期待她激烈的反应;还有烈的占有。
“你什么?”她竟然发现自己声音有低哑。
四目相对。
后来又怎么一起倒在床上?他哄她说再亲亲脖就放开她,怎么亲着亲着,就不想放开?
痛,剧痛。可他已经无力挣扎或者发一丁求救声。他的意识越来越重,渐渐就要陷无边的黑暗。
麒麟,邢麒麟。她一遍又一遍,默念这个名字。
这晚的他,不是那个在上的机械将军;也不是痛苦选择和平平等的英雄。
叉妹不知,麒麟要的“一回报”,怎么会变成又一个深深的吻?甚至比之前那次还要令人面红耳赤心猿意?
“你摸了我这么半天……”他住一直在他脸庞连的手指,“机械人也有人类平等权利,哪能白摸?给我一回报。”
“他死了?”
“明天我就送你走。”麒麟静静,“我们都该得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