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的可不是那些，这只是……”英雄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话题一转，“留来的备份类似於人工智能，他们保留了灵魂机所属灵魂为人类时的记忆、格、想法，你可以说我们是人，也可以说我们不是人，即使是那些工程师们也对此很有争论。”

“三代机很珍贵吗？”

”尽没有影像，瑟维斯还是能想像英雄那笑眯眯的表，“而且你很有名，在我们这儿。”

“我们都这麽猜测。”英雄笑了起来，“这件事的很漂亮，没有证据，瓦丁也查不来，这个错误就像个低级程序崩溃，一切都天衣无。但是，就这麽一个小小的错误，让白桥和你再度见面了。”

瑟维斯屏住了几秒呼，长长地了气，心深确实松了气：他无法想像如果白桥真的没有回来，尤其是在他发觉自己心意时。

瑟维斯开始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更诡异的是，他是在超空间网络上一个没有锁的聊天室里听到的这种消息。他的第一件事是把聊天室上锁，却听到英雄以调的气：“没人能听见我们的对话，我在网络上的权力可比你想像的要大得多。”

“现在的问题是，瓦丁集团会不惜一切代价收回白桥。”英雄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在白桥之後的三代机全失败了，白桥的成功是个偶然，所以，他们必须收回白桥研究

瑟维斯想到泡在营养舱里的人类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瓦丁集团至今开发过的灵魂机接近一千台，数目无法列清，因为许多在我之前的灵魂机连资料都没有。在我之後的，所有灵魂机都会有一个备份留在这儿，就是Ａ区，我们能够互相交，就像一家人一样。”

瑟维斯眉皱得更紧了，慢吞吞的：“这是白桥的吗？”

“你们那儿？”

虽然早有准备“英雄不可能是活生生的人了”，但亲耳听见这一，瑟维斯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我以为你是复制人。”

瑟维斯一怔，猛然间灵光一闪：“等一，你刚才说‘自愿的’，你的意思是，还有非自愿的？”

瑟维斯皱起眉：“如果说白桥很珍贵，为什麽它会被放军队列装？”

“我不是。”英雄的声音里有些遗憾，“我的躯和机甲是同类材料，只不过我没有塑形功能也没有装备武罢了。我们都知你，伊开总是提起你，并且非常有信心你会来找他。”

英雄沈默了一会儿，岔开了话题：“灵魂机一共有三代，初代只是实验机，资料也不全。一代、二代使用的都是阵亡机师的灵魂，从三代开始才使用了活人。目前为止，三代机只有一台，白桥。”

“目前追查的结果是，列装机甲清单现了问题，白桥被当作二代灵魂机去列装了。”

“是的。”英雄，“我刚才描述的不准确，三代机目前为止‘成功’的只有白桥。”

停顿了，英雄说了句令瑟维斯心酸不已的话：“没人相信他。有许多人也曾经如此自信过，就算是自愿的，也曾经期盼过和亲人有重逢的一天，但是最终，谁也没有成功过，除了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