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是个懂事知趣的女人,她比谁都知敖云其实是个很容易认真也很重的人,只是他喜用假面去掩饰自己,装得放不羁,让人猜不心中所想。
自从他救了她的命,他就成了她的命。
瑶台外面千万年的滴,已经将石贯穿,花容站在台阶旁,痴痴地等,等着敖云来。心里彷徨无比。
“敖云,你来了?事还是失败了?镜花月都没用?”一把温的男声传,透着深深无奈。
“罢了,你退。”玉帝整整上白锦纹的简袍,放翡翠棋,看了对面得意洋洋的王母,摇摇,“碧青那家伙也太过痴心了,为了个女人连前途都不要,枉费一番好意,这种男人有什么好?”
“谁大年纪了?”
敖云边的女人很多,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在海底也能算是人的花容,一次都没有,或许不过是嫌弃。
“玉帝陛,他们的太深了,恕属无能。”敖云跪行礼,中极其恭敬。
“依你依你,我都一把老骨了,老夫老妻,不想和你为这种小事拌嘴。”玉帝随应,突然在棋盘上了步狠招,孩气地笑,“将军。”
“她放弃也是为了对方好,这叫牺牲!”王母不甘示弱地反驳,“我上次提的事,你到底依不依。”
“若不是你给他们多一天相聚时间去琢磨,我看那只猫妖就要同意放弃了。”玉帝非常不甘心。
天界英俊的神仙有许多,这男人格外的引人注目,因为有一长长的红发,仿佛洋溢着火焰般的,在这个以清冷素装饰为主,推崇清心寡的天里,这种惹的颜就会变得分外突。
可惜男人没有像往常一样注意那些仙女们羞的表,在两位接引仙女的引导,他走瑶池正殿,那里垂着白和粉珍珠串成的珠帘,珠帘后坐着两个正在棋的人。
“认赌服输,我就说那俩孩不会放弃记忆重新开始的,你偏说会,”王母才不给他废话那么多的机会,“你该不是不认账吧?而且那俩孩我一直都看着好,无无义的男人最要不得。”说完后还狠狠地瞟了玉帝一。
如果他有事怎么办?不行,不能往想,花容揪着,里面痛得很,她踮起脚尖不停往里面望,却什么也看不见。
他沉浸享乐,不过是借此向所有人宣告自己无意争权,息事宁人,以免伤害自己的手足兄弟。在貌似无所谓的背后他又比谁都好,每日悄悄练
“我说……你都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输棋就赌气?”
……
可是花容知他救自己,不过是因为花苗苗的请求,那只猫妖才是天间屈指可数的人,她的纯洁无邪岂是自己在风尘中打过的肮脏可以相提并论?
“算了,不和你棋了,老输没意思。”王母郁闷地收起棋盘,“我回去看电视剧,你自个儿找女儿耍去。”
旁边莲池弥漫着雾气,无数丽仙女捧着各式皿在其间穿梭来往,本应忙碌的她们却忍不住将视线投给那个正在快步行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