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心，一定是因为没吃到烤羊排的缘故。

“好啦，咱们把这一章揭过吧。”我耸了耸肩，改，“别生气呀您呐，我生是您的狗，死是您的死狗，您让我往东我不往西，您让我赴汤我不蹈火……”

“你赴汤蹈火的机会来了。”雷歇尔神经质地笑起来，那个名为“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表让我后背一凉。

非常迅速。

第10章坦诚相对

“什什什什什什什么？”我说。

“你是我的，从我捡到你那一天起。”雷歇尔打断我浮夸的唱词，“你背叛或者不背叛，你杀死我或我杀死你……那不会改变任何事。在我厌倦之前，你永远属于我，决定权在我，不是你。”

“但我似乎成功跑掉了啊。”我说，“九年了，雷歇尔，我在您不知的地方游玩，与您没见过的人交朋友、厮杀、共饮、同床……这些事发生过无数次。我可能在某结婚生，可能在某死于非命，这九年里什么都可能发生，而您一无所知，也无计可施。”

在广阔的西海域有一种叫红海豚的兽，生亲人，能背着乘客在海面上乘风破浪。但不过它们并不是优秀的驮兽，因为这种动太过活泼，当它们的注意力被旁边的什么东西引，它们会迅速改变既定路线，并且控制不住地提速，无论背上是否驮着什么。

他照看他的学徒就如同巨龙照看宝藏，摆脱他的方法唯有彻底的死亡――杀死他，或者被他所杀。所以说人生太单调就会有这种结果，没朋友，没人，像个一辈守着一亩三分地的孤寡老人，心小又脾气坏，宁可让自己的菜烂在地里，也不允许它们往别的锅里。而我呢，大概是他田里最大最显最英俊潇洒的一颗萝卜，被寄予厚望，更别想擅自跑掉。

，好可怜啊。”我唱歌似的拖长声音说，“我是个该死的背叛者，我无可去孤苦无依……”

我曾经骑过一条红海豚，前半段旅程非常平安平稳，直到它发现了不远的什么东西――可能是一只鸟，可能是一条鱼，谁知呢。在发现那东西的时候，我们已经越过了它，于是我友善的司机毫无预兆地转过二百五十度角，在半秒钟提升到了音速，飞也似的冲了过去。

我咬到了，因为雷歇尔往我上丢了个侦测疾病，绿灵光闪过，现我倍儿棒。然而今天不久之前他对另外一个对象是用了侦测疾病，两者联系起来，难免让我有很可怕的联想。

我看着他，没后悔刚才说过的话，只是突然到意兴阑珊。

现在的觉就像那个时候一样，我本来在一条普普通通的大上好好走着，坐骑突然一个甩尾，回旋漂移，以让人完全无法反应过来的速度狂飙向了莫名的方向。这突如其来的暴走将我甩上天空，再摔回海洋，海平面扑面而来，海浪给了我十七八个耳光。

啥，我想。

他就带着这副要跟我同归于尽的神，说：“没用，我还是饿。”

就在一分钟之前，我们俩还险些吵起来。他动了真火

雷歇尔一言不发，他的怒气像条冰冷的毒蛇。月光的那双睛暗红如血，现在的他看起来纯粹是黑暗的造，一个危险而致命的怪。

我咬到了。

简单讲，我有懵。

这就是雷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