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益,破坏气氛,搞不好还伤害自尊。
“您不是去睡了吗?”我转而问,“我以为您很困了。”
“我睡不着。”雷歇尔有些心烦地说。
说话的要是别人,这开搞借kou还颇有几分qing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原来某某你也睡不着啊,不如让我们安wei彼此的寂寞共度良宵――能评上常见一夜qing理由top10的台词。然而说话人是我的导师,那这句话就是字面意思。
我很理解他这种状态,倘若你因为种种原因qiang行熬夜许久,等真正能睡xia的时候,神经反而绷紧成了习惯,想睡也睡不着了。你困得无法思考,却又不能沉睡来恢复jing1神,只白白在床上gan1躺着浪费时间。这对法师来说非常要命,法师需要足够的自然睡眠来恢复jing1神力,而安眠法术带来的法术效果对此并无帮助。
所以说,雷歇尔的熬夜其实并不合理。
我能读懂雷歇尔的qing绪,却难以理解他的动机。他企图将所有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从他的学徒到他的shenti机能,谁违背他,便要遭受一视同仁的严苛惩罚。雷歇尔对“他的”东西有着非同一般的控制yu,仿佛觉得只要自己想,“他的”一切便应该an照他的意志来,哪怕那gen本不可能。
为什么shenti必须要睡那么长时间,不an照我希望的来?――他为这种事生气。
我不知dao他拒绝睡眠是在对不听话的“自己”的惩戒,还是对诅咒不妥协的抗争。我希望后者,前者未免太不健康了dian。
不guan我的心理活动如何,雷歇尔已经站在了我床边,没直接躺上来的唯一原因是我还杵在床上,占地方,没地儿给他直直平躺。他看了我一yan,那意思一目了然。
睡不着怎么办?我一般去运动,他选择“吃饭”。这种“闲着也是闲着,不如cao2学徒一顿,反正自己躺平不费事”的态度让人无奈,但我还能期望他有多ti谅呢。我叹了kou气,已经zuo好了他半途睡着的心理准备。
我乖乖让开位置,他噗通躺xia。我对明亮的光球眯了眯yan睛,伸手将它调昏暗了一dian,雷歇尔转tou又用了一次光亮术,现在整个卧室灯火辉煌,简直可以开始用留影术拍摄录像。
指望雷歇尔有qing调不如指望他改邪归正算了。
“您xia次还是提前打个招呼吧。”我无奈dao,“晚上用光亮术突袭也就罢了,要是大冬天您二话不说jin来一掀被zi,我冻萎了就没法gan1活啊。”
“到那时候我早就解决了这该死的闹剧。”雷歇尔说。
也是,现在才是初夏,别想这么远。
我开始吻他。
一周来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吻他,他第一次安分地躺在那里允许我浪费时间。我轻柔地磨蹭雷歇尔的嘴唇,手指charu他脑袋后面的tou发,轻nie那总是僵ying着的后颈。我觉得他需要去zuo个an摩什么的,当然他肯定不会听,这家伙就是仗着自己不会生病乱来。雷歇尔睁着yan睛,睫mao扇啊扇,大约不习惯于人凑得这么近。
我的嘴唇很快向xiahua,亲他的xia巴和脖zi,同时很快脱gan1净自己,去chu2碰他的shenti。等我从他的xiongkou抬起tou,我发现雷歇尔紧皱着眉tou在走神,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您在想什么?”我说,一问chukou就后悔了,一dian都不想听到一个冗长复杂的课题。
“你亲吻我与我亲吻你的gan觉不一样。”他说,仿佛这是个值得研究的大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