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遗憾是……
夫唱妇随,琴瑟和鸣。
夏玉瑾的小日越过越惬意。
叶昭:“嗯。”
这样的门大,通房多晋升为妾室,无论正室善不善妒,她们都不敢起争的野心,但是妾室和妾室,同样的份,同样的地位,竞争就激烈多了。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他渴望地看着窗外缠着父母要糖葫芦的娃娃们,回扫了叶昭平坦的肚,小声嘀咕:“怎么还没动静?”明明他耕耘得那么努力,三天两都在奋斗,以前对妾室压制是他有意所为,现在没压制还光播种不结果,莫非真是自己种有问题?
谁也更别想凭母贵,踩她一!
夏玉瑾盼望:“这回总该罢我官了吧?”
所以眉娘盼望将军生孩,盼望后院只有将军生孩的心思,比任何人都。
赈灾以来,夏玉瑾越看媳妇越顺,既不长又不罗嗦,无论他在想什么,叶昭都能心领神会,无论他怎么任意妄为,叶昭都毫不劝阻,无论他要什么坏事,不用开,丢个神过去,叶昭比他得还好。心里有什么不正经的念,叶昭也能和他快说笑,更不用担心自己路上看几个人,调戏两把小姑娘,回家就倒架。
表面差异甚大,骨里却有同样的叛逆,同样的骄傲,同样的。
夏玉瑾的劳动积极遭受了空前打击。
因为叶昭是有很多缺,可是他也有很多缺。
自从随行江北,她立功劳,将军对她办事能力很是看中。邀主母靠的是手段,不是,就算八百个人门,只要不是狐狸表妹,她都有信心让自己在将军心目中的地位不动摇。
偶尔掀起车帘,看路边夫妻带着孩行,丈夫昂阔步在前走,妻步步紧跟,说话细声细气,表低眉顺,端得是贤良淑德,偶尔递个帕给夫君汗。这种相敬如宾,平凡安详,白偕老的婚姻,曾是他的梦想,可自从认识叶昭这死不要脸的女人,心脏受尽刺激后,剩的是丝丝兴奋,若让他回归普通的婚姻,怕是嘴里都能寡淡得个鸟来。
天上有比翼鸟儿飞过,并肩前行。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还在菩萨面前念了几千次经:“保佑信女眉娘一辈大富大贵,保佑早生贵,如果命中注定
会。”
二十岁还没孩的皇室宗亲就他一个了吧?
眉娘也很郁闷,她以前服侍了郡王两年,虽然郡王光临得很不勤快,但她在妾室里也算最受,三次有两次是找她,而太妃最初怕郡王寿命不长,为了留血脉,也没让她们吃避汤,她为筹,掐准时间,使了不少小手段,也喝了不少补药,偏偏就是不怀孕。幸好别人也没怀上,于是大家都认为是郡王未康复,不易让女人受孕。她后来偷偷找大夫诊断后方知,原来自己先天有缺,是极难受孕的质,她担心因此被抛弃,不敢让安太妃知,暗地里吃了不少药,都不见效。后来将军门,连郡王原本就寡淡的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