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瑾:“还得在家养。”
安太妃见他不上,再问:“我听说叶昭的肚,似乎有些问
夏玉瑾抱怨:“谁经得起一天三顿训啊?”
她无法求,只好再问:“你今年都二十有余了,什么时候才让我抱孙?”
夏玉瑾边躲边笑:“聚宝阁老板果然没坑我,这玩意就是行好看。若娘喜,我次找他买个几十支,让娘天天换着带。”
臭,满脸伤疤的瘦弱男人撞到车前,啊啊乱叫的时候,她吓得差尖叫。还是车夫明手快,两鞭狠狠过去,将那穷疯了的烂货赶走。
夏玉瑾在花厅外,见母亲发脾气,便缩了许久,待她怒气稍平,才堆着满脸笑意,喜喜地走了去,先半眯着睛打量半晌,再行大礼,“抱怨”:“母亲上这簪,年轻得差让儿认不了。”
“混账货,尽乱说话,”安太妃锤了他两拳,“这梅花喜鹊连环簪不就是你前两天送来的吗?”
夏玉瑾心知不妙,脸上依旧平静:“急啥?”
虽然婆婆有各种收拾媳妇的权力,奈何叶昭气势太,站在她面前,抬仰视,让人怯场。安太妃不敢当面为敌,见儿还摸不清脑的傻瓜样,婉转建议:“若是在家里不自在,不如回安王府住几天?”
安太妃失魂落魄,府后捧了半天心肝,念了几百声佛,方平息来,然后派人发作门房:“哪有让乞丐野狗在王府外乱转的理?玉瑾柔弱,被冲撞了怎么办?”
安太妃知大儿格耿直,每次见弟弟游手好闲,就忍不住要抓来教训。偏偏小儿生脱,受不得拘束,两人虽亲,格却怎么也合不到一块去。大儿媳忙着当家,孙年幼,实在顾不得这个已成家立业的儿。
安太妃琢磨了半晌,犹豫:“儿啊……你哥好像没说错啊?”
“都分府了,哪好意思老打扰大哥,他看见我,脸黑得和锅底似的,动不动就抓过来训话,什么‘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什么‘玩丧志’,什么‘先天之忧而忧’,听得人耳朵起老茧,还不准我靠近小侄,说是怕带坏了!娘,你说他混账不混账?!”夏玉瑾每天忙着和媳妇造小小昭,哪有心思去别?不但婉拒母亲的好意,还摸着自己老被揪的耳朵,顺便给祸害者上药。
夏玉瑾又问:“江北回来,你看我是不是养胖了圈?”
安太妃心疼地摸摸他的脸:“瘦了,巴都尖了。”
门房委屈:“是个不知哪里落来的哑巴乞丐,天天在门外转悠,我们喝骂过,杨姨娘说哑巴可怜见的,也赏过他二两银,让去自谋生路,可惜那人不要脸,也说不通理,去了又来,跑得又快,我们念着郡王爷心善,也不好狠手……”
“窝废!”安太妃大怒,亲自派几个侍卫,去理此事,务必打得那混无法再登门为止。
安太妃给他这番胡言乱语,折腾得脾气都没了,狠狠“呸”了他好几,心里想到儿孝顺,还是有些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