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郎天喜地地去了。
这一趟的收能自己一辈吃喝。
叶昭再次掂掂大刀,八十八斤的刀放在手上十来斤,难怪她男人玩得动,不由慨:“我就说木将军家的二小,哪有那么大的气力抬得起五十六斤霸王刀,还是他虚力不虚……”
话音未落,夏玉瑾已经开始在衣服里掏,左手抓一把银票,右手抓一把银票,张张巨额,约莫几十万两,回还吩咐蟋蟀回去取了个盒来,打开里面全是珍珠翡翠宝石,熠熠生辉,照得军营都亮了。他一脑都推去叶昭面前,邀功:“我没贪污,这些钱里面有皇上赏
夏玉瑾在旁边给媳妇挑鱼刺,听了探汇报,不解问:“为何非要截对方的粮?咱们直接打几十辆江北的运粮车,个假印章和书函,装上粮,冒充祈王的送过去就好了。”
藏在军中,还抱侥幸心理的暗探,看见这般景,心都凉了。
另一方,祈王发现自己派的信使,迟迟未有答复,心里又惊又急,唯恐东夏王见利心起,要牺牲自己,换取利益。叶昭趁机派人混江北,四散播东夏与大秦和谈的谣言,引得他越发坐立不安,粮发送,再次派人前往东夏报信,报信人再次被派去山区埋伏,重抄旧业土匪的秋老虎截,直接送往大秦军营。
叶昭得此神兵利,很是喜,她腰肢极细,把腰带往上扎些,也不太显,扛着大刀,雄赳赳气昂昂往练武场跑,当着将士面,指刀招,将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博得众人阵阵喝彩。
夏玉瑾挥手:“打!将军手上那些重武,挑几样好的,统统打来!爷重重有赏!”
夏玉瑾愣愣地问:“买粮不就好了?”
自此,无人再提叶将军怀孕之事。
心的武,故意让几个人气呼呼地抬着,然后自己轻轻拿起,显得力山河气盖世,骗过不少人。”
将军的刀,军中不少人能抬起,但是能举重若轻的没几个。
谁不知南平郡王手大方?
“可是……”夏玉瑾傻乎乎地举爪,“我有钱啊。”
看着叶昭拿着大刀和树叶般抛来抛去,吼起人来惊天动地,天底哪有那么凶猛的孕妇?
叶昭:“这不是小数目,你这是……”
粮有重兵把守,混几个去尚可,但派队攻,会引起动,让敌人警觉。
若换个人来提那么傻的问题,叶昭非破大骂不可,但前是她心肝上的男人,无论他什么说什么都是好得,就算提傻问题,也是傻得可,于是温柔解释:“祈王给东夏运送的粮不是很小数目,国库空虚,我们军粮早已不足,若拨那么多粮给敌军,自家就没得吃了。”
打铁的刘三郎赔笑:“那把霸王刀也是我打的,花了二十多天,用了七八斤好料,将军喜,也给你打一把?只要不磕到碰到,是不破绽的。”
“附近能征的粮都征差不多了,”叶昭叹息,“我们哪有钱去买粮?”
叶昭得讯,皱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