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爷,钢琴放在哪儿?”薛老四捂着腮帮,觉得牙都快被酸掉了。他从来不知动不动就放杀气的阎王爷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宝贝儿,我你。”他咬着少年殷红的唇珠,一字一句表白。
比的双唇。少年人的誓言大多不过是随便说说,但他知这并不包括怀里的宝贝。他是真的不在意他的残缺,甚至为能照顾他一生而到喜悦。
薛老四让人把新购置的钢琴搬客厅时薛阎正坐在沙发上摆手提电脑,少年抱着双窝在他臂弯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天,也不知说了什么有趣的话,薛阎低笑起来,用嘴唇碰了碰少年额,亲密的氛围比早上更加郁。
周允晟却沙发跑到钢琴边,不释手的摸了又摸,然后打开琴键试音。薛阎觉怀里空的,脸不由变冷。
少年打开车门来,却又被一只大手拉住,不得不趴在车窗上听车里的人说话。声音很小听不真切,但依稀传来‘明天’、‘一起’、‘宝贝儿’等字,串联起来毫无意义,但亲昵温柔的态度却十分明显。
“把我书房隔空来布置成琴房。”薛阎也不抬。
他嘴上说得平淡,里的义却炙的叫他难以承受。
周允晟翘起唇角,灿烂地笑了。
薛轩走上前,定的把少年拉到自己后,淡淡开,“天晚了,阎爷该走了。”
薛阎用阴森的目光回视。
薛轩无力阻止薛阎带走少年的举动,因为他的父亲才是卖少年的罪魁祸首。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无能,因此而变得越来越沉默,坐在钢琴前一弹就是一整
薛轩等到晚上八才看见薛老四的车驶花园,立即走到廊,面无表的看过去。
“谢谢哥哥。”周允晟乖顺,试探的揪住他衣摆。
连薛老四都被他逗笑了,更何况是他到痴狂的薛阎。他冷的面容瞬间化,一面低笑一面摆手,“明天见,记得陪我吃早餐。”
薛静依站在窗边,盯着夜中几乎为一的两人,眸中翻搅着令人骨悚然的恨意。
薛老四连忙推开少年关上琴盖,说,“电梯太窄,搬不上去,我让他们从阳台往上吊,你让开,小心磕碰了。”
薛轩满腔怒气瞬间消弭,将他拉怀中怜的拍抚,“我会跟福伯说,今后不用再去了。”
哥哥?这个称呼是如此的亲昵而又温,换来薛轩低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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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薛轩跟薛瑞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走房门时两人脸铁青。周允晟没兴趣监听争吵容,很早就睡了。
周允晟从薛轩后探脑袋,挥手,“叔公再见。”嘴上说得正经又乖巧,却撅起嘴唇作飞吻状。
周允晟这才回到薛阎边,抱着他脑袋啃了几。
“可是家一定要我去。”周允晟低嗫嚅。
等车开远,薛轩才握住少年手腕质问,“不是说过让你离他远吗?为什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