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帝王目中隐隐闪动着怒火,钱芳菲神经质的笑开了,“没错,就是您想得那样,二皇不是您的种。因您与齐瑾瑜是兄弟,约莫无法滴血验亲,但臣女这里却有二人来往的书信,他们如何相思,如何缠~绵,如何偷龙转凤,种种大逆不之事上面均写得清楚明白。还有您的好母后,却是从一开始就知,否则又怎会只心疼二皇,不心疼大皇?因为二皇是她的亲孙啊!哈哈哈,荒谬,太荒谬了,世人说得果然没错,看似金碧辉煌的闱才是最藏污纳垢的地方。小叔与嫂嫂通~奸,婆母帮着掩护,还意让一孽种鸠占鹊巢,谋夺大齐江山,好一荒谬至极的理大戏!”
钱芳菲的心一就安定来。她原以为皇上为了皇室声誉着想,会不问缘由的将她杀掉,但从他现在的举动判断,他似乎没有那个打算。这就好,只要还留着一条命,她总有办法脱,因为她手里还握着最后一张底牌,那底牌一定能打动皇上的心。
信,另附一封深款款的尺素。”她甩一枚玉佩和一封书信,紧接着,“慧怡贵妃之后,这二人也没断了往来。太后中有一条地直达冷,齐瑾瑜未开府前夜夜都要循着这条地与慧怡贵妃私混,两人被翻红浪,鸳鸯交~颈,别提多风~快活。及至慧怡贵妃不慎怀了孽种,这二人才急了,几番商议后竟打算让您来当这个冤大。”
钱芳菲立收了笑,涨红着脸跪,但她很快意识到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只见虞国公挥挥手,一直像木桩般站在殿门的侍卫就鱼贯而,随便捡了一块帕将太后的嘴堵上,反剪双手拖去。没人觉得皇上如此对待太后有什么不妥,想想太后和恭亲王得那些事,就算皇上当堂活剐了他们,那也是有可原。
她狞笑着抛开手里的包裹,各种证掉落一地,有书信、锦、绣帕等私,甚至还有一件鲜红的鸳鸯肚兜和一双罗袜。不用细看就能想象的恭亲王和慧怡贵妃是如何的柴烈火,罢不能。
钱芳菲还在咯咯笑,朝臣们却已经缩成一团,恨不能把自己埋地砖里去。亲耳听见如此肮脏不堪的皇室丑闻,也不知皇上会如何置他们?唯独罗震胆稍大,抬眸朝堂上看。
周允晟端起酒杯小酌一,见赵碧萱意扑到自己脚边求饶,正想将她踹去,随伺在旁的赵玄却先动了手,一耳光
大殿安静的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在等待晟帝发难。他若是暴如雷、喊打喊杀倒还好,偏偏他无动于衷,眸晦暗,竟像是一个旁观者。他的冷静才是最让人觉到恐惧不安的地方。之前意举荐二皇为储君的几个朝臣吓得冷汗淋漓,肝胆裂,更有文远侯及方氏,已然快要晕死过去,本还幸灾乐祸的李氏这会儿也乱了方寸,想抬窥探儿神,终是不敢轻举妄动,心里把赵碧萱这贱人唾了几十个来回。
太后已经彻底疯了,大喊大叫得让侍卫抓人,连当场格杀的话都放了来。慧怡贵妃满脸泪痕的跪在帝王脚边,不停摇否认。帝王的神非常平静,他甚至交叠起修长的双~,换了一个更为慵懒的坐姿,这才沉声,“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