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听你被绑了,直接晕了过去,大哥大嫂也是急得到求人。”沈晏抱着徐琢清一个翻上了,拿披风将他裹得只余一张小脸在外面。
“哦……”徐琢清想问那你呢,动了动唇还是没好意思问。
沈晏却像是知他要问什么,低:“要是再找不到你,我也要疯了。”随后一甩鞭,匹小跑起来。
徐琢清心里滋滋的,又想到自己曾以为家人都不在意他而动了轻生的念,不免羞愧不已。
“对了!那灵儿与她奸夫……可抓到了?!”
“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放心,他们以后都没机会为非作歹了。”提到那两人,沈晏的表又阴沉来,里满是煞气。
可奇怪的是,徐琢清却发现自己一都不怕他了,因为这人对着自己永远是温柔的。
他心里一阵悸动,忍不住往背后的实膛又靠了靠,一双不安分的手从披风探,在男人的大上来回轻抚,朝着去,大上的肌肉几乎立刻就绷了起来。
“昨晚还没罚够我?”沈晏着气,由他撩拨,昨夜的火连着现在的火,撩得他都快坐不住了,犹如一个刚动的小,恨不得他三天三夜。
“……以前不老实得很,现在怎地不开窍了!”徐琢清咬牙骂,索转搂住男人的脖,仰起去亲他的嘴。
“你……小心!”沈晏连忙搂紧他,生怕他摔了去,上却是俯去由着小少爷在他嘴上脸上一阵乱啃。
“我……我门前洗过了……你……”徐琢清说了一半便说不去了,沈晏那火的视线像是带着温度,盯得他燥难耐,一颗心得快要蹦来。
“相公过会儿可别求饶……”沈晏咬着他的耳朵,这回是怎么都忍不去了。
徐琢清小心翼翼地伏在背上,抓着缰绳,披风还盖在上,只不过面的衣衫已是大敞,也被褪到了屁,在黑披风的映衬,白得刺目。
沈晏拿手指勾几,见后已足够湿,便扶着发胀的暗红阳,一寸寸了去。直到整没,他才闭呼一气,腹三寸皆是青筋暴突。他也不动,随着匹的奔跑在那肉里左右搅动,享受极致的快意。
徐琢清趴了一会儿,却觉得难捱了,前的肉棍被挤在和鞍中间,摩间又痛又,想摸摸又摸不着,后那好不容易被填满,那人也不肯替他一,真是急死个人。
“你、你倒是……唔……动一动啊……”
沈晏眯起,笑得邪气,托住徐琢清的肚,一把将他搂起坐到自己上,不等他惊呼声,便双用力一夹肚,大喝一声,的登时一声嘶鸣,敞开飞奔起来。
“呀啊——!”徐琢清惊叫一声,的狰狞之直直地最深,这就算了,那匹飞奔起来岂是常人经得住的,每次屁都被颠离鞍,又重重地坐去,那越越深,底一对饱满的卵都几乎要去。
徐琢清被得又胀又难受,也不敢乱动,那跑得实在太快了,他呜呜地哭了一会儿,满脸泪好不可怜,可不多时,儿里似乎被磨了一丝乐趣,酸酸麻麻的直冲,他一哽,尾音转了个调儿,再已是浪叫连连了。
“如何?伺候得相公可舒服?”沈晏一边,一边摸到对方前那起的两粒,用指腹搓。他也不好受,底那肉实在太紧了,就没松开过,他不得不咬紧牙,才不至于被夹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