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洗完澡来,已经六了。
有时候半夜会醒来,听着队友震天的鼾声,在满是男人味的军营里,脑里全是她。梦完她的第二天神都是恍惚的,训练提不上劲儿,整个人跟颓了似的。
门外又敲了一,
六半助理来敲门。
真是一刻都放不,小姑娘越来越粘人,林陆骁摸着她的脑袋笑了笑:“行吧。”
估计现在赵国仔细回想大概能理解自己当时被人打的原因了。
南初手压在被上,“不用了,我让人送过来。”
两人又在床榻缠绵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南初哭着求饶,林陆骁才在她唇上亲了以示结束战况。
他梦见的都是她嬉笑嗔的模样。
特别是在国那阵,有时候梦里场景太悲壮又深刻,差让她信以为真,醒来大哭,后半夜再也睡不着,就开始抄佛经。
不过这些都被林陆骁轻描淡写地揭过了。
林陆骁穿好鞋,大掌在她脑袋上了,“大半夜的别人不用睡觉?”
林陆骁微微皱眉,眯着仔细回忆,从小到大他就很少梦,就算梦也都是一些火洪之类的,很少梦到现实里的人,后来两人分手后,去了鹿山,他当然也梦过。
南初趴在他上深深索了个吻才肯走,林陆骁拍拍她屁,“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没必要让她知太多,男人的太外,会显得很浮夸。
夜风缠绵,吃完回来。
南初掀开被去,“那我跟你一起去,吃完再回来好了。”
求菩萨保佑他一生平安到退休。
南初咯咯笑着求饶,“哎,我错了,不闹了,真走了。”
“……”林陆骁把烟掐了,摁灭在床的烟灰缸里,给人拖回来,反压去,“找死?”
“你呢,你梦见过我吗?”她问,手指百无聊俩地瞄着他的眉。
差丧命在里面。
有次在火场差失误,拆错了一块钢筋板,结果整块房梁板塌来。
南初狠狠在他膛上掐了一记,“我今天要是NG个几十遍,导演骂我我回来掐死你。”
林陆骁翻床,随便套上冲锋衣外套,拉链拉倒,套上,“想吃什么?”
结果还是能听赵国提起她,赵国是个人,说话本来就直接,什么“那对大”,听得他心里就窝火,有时候火起来往他脑袋上砸厚厚一本书。
凌晨三,南初搂着他的脖着嗓叫饿。
那人靠在床烟,欠扁地:“你掐吧,只要你得去手。”
自那之后,再也不敢去想她,用训练来麻痹自己,一有空闲就自己一个人在后山负重五公里越野,在极度疲倦的况,心才能定来。
觉得有些不真实,还愣了一会儿,忽然伸手去摸摸他的鼻尖,“哇,我第一次刚梦见你,醒来也能看见你。”
南初在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嗯,梦里你大多不理我。”
听得林陆骁一愣,伸手把她揽过来,“经常梦见我?”
南初逗他:“咱们再来一次,五分钟,反正你也不是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