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湛对自己的信任已经胜于一切了,阮鸿飞心里不是不gan动。
明湛寻思了一回,傻笑起来,搂着阮鸿飞的腰说,“原来你早就这样计划了啊,飞飞,怪不得先前连奏章都不让我批了呢。”其实明湛这病是装的,哪怕明湛不亲自执笔,也可以明湛示意,卫太后代笔。结果呢,阮鸿飞是gen本不让明湛看奏章,就让他歇着,闲的明湛好生无聊。现在想想,原来他家飞飞早有此意,故此,那段时间实际上是明湛将朝政与卫太后交接了。如今阮鸿飞带明湛chu来,gong里朝中的事,明湛还真不需担心了。明湛mei了一回,“就当补过咱们的蜜月了。”生怕阮鸿飞不明白,接着明湛又将啥是蜜月解释了一遍。
阮鸿飞打趣,“神仙的讲究还真多啊。”
“那是。”明湛得意起来。
阮鸿飞心dao,你个被女人甩了无数次,空旷两世的饥渴小童男,得意个屁啊。
不过,思及明湛两辈zi终于圆满的tou一遭度这个叫“蜜月”的东西,阮鸿飞很克制的没打击明湛,反是征询明湛的意见,“去哪儿?你说了算。”
“上有天堂xia有苏杭。”
“行,那咱们就去江南。”
帝都。
“娘娘shen份gao贵,品xinggao洁,一国之母。如今陛xia龙ti不适,朝中gong里全靠娘娘一力支撑。说句老实话,太后娘娘就是我大凤朝的擎天一zhu啊。”鲁安公生就一脸忠厚,这种人格外沾光,有这么一张脸,说chu的话让人听起来就觉得可信度格外的gao。鲁安公沉声dao,“听闻杜若国主与陛xia私交甚笃,为陛xia所邀,住于gong中,实乃两国之一段佳话。”
“如今陛xia病qing,久不能愈。老臣日夜忧心,就连镇南王殿xia业已谴派医士来帝都为陛xia诊视,老臣愚见,想着海外岛国或有神医,兴许能有吏陛xia之疾痊愈的法zi呢。”鲁安公将话说的无比委婉,“杜若国主本就与陛xia交好,臣思量着,能不能请杜国主为陛xia张罗一二。”
卫太后听的明白,宗室这是要赶阮鸿飞chugong了。当然,如今这个形势,阮鸿飞留在gong里自然是不便的。对这些事,卫太后早有预料,淡淡dao,“为明湛寻医之事,我早就拜托给杜若国主。杜国主已于昨日chugong回国,亲自张罗医士,兴许能请来神医呢。鲁安公之心,与我倒不谋而合了。”
“娘娘过奖。”鲁安公没想到此事jin行的这样顺利,连忙谦逊一句,打量卫太后的神se一yan,鲁安公叹dao,“原本老臣想着早日回山东,唉,如今皇上病着,想走,又是这样的不放心呢。”
“你们等闲不来帝都一回,就在帝都住着吧。现在皇帝病着,无心朝政,有你们在,我这心里也算有个主心骨儿呢。”卫太后话中带了三分亲近,“朝政大事,我一个妇dao人家,能懂什么呢。不过是nei阁拟chu章程来,我照批罢了。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这都是一家zi,你们尽guan说。太祖皇帝创xia这份基业,不容易啊。”
鲁安公dao,“娘娘这话,真是说到老臣心坎儿去了。老臣久不理朝政,对这些事也不大明白,想来还是nei阁jing1于此dao吧。倒是有一事,老臣想着与娘娘念叨念叨。”
“鲁安公有话就说吧。”
鲁安公低声dao,“陛xia病了这许久,老臣听说,外tou人心不大安定哪。”
卫太后面儿上不动声se,话中却已不悦,“这话又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