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盈玉刚想讽刺林永裳几句,林永裳见荷花站在门外,笑,“看来晚饭是好了,咱们去用晚饭吧。”
徐盈玉打趣,“你若是多付我薪俸,我倒也不介意。”
“哟,叫妹妹瞧来了。”林永裳笑,“妹妹知我的,也不枉我一番苦心。”
林永裳赞,“碍于家资有限,好一些的幕僚都请不起,如今有妹妹在家,凡事能帮我分析一二,倒叫我省了笔幕僚银两。”
林永裳觉得,他固守君之礼,与徐盈玉先将培养起来,成就两相悦之,介时成亲,老丈人那里也好过关。
“叫你胡说八!”徐盈玉见林永裳已由着她的手脑袋凑到跟前儿,两只睛笑望着她,不觉脸上微辣,将手松开,“越发不正经了。”
不过,这在当初也是徐叁与李平舟说好的,“太后因阁宗室之争,已有不满。且此事正在风浪尖,若阁没有表示,岂不令天生疑咱们趁陛不能理政期间轻视太后威仪么?日后陛龙康复,介时如有人将此事拿来生事,就怕陛为小人所惑,近而多思多想呢。”
边儿的。宗室怕是要有闲话说。”
帝都。
当然,林永裳也并非没有憾事,若是能早日将徐盈玉娶回家中,如此两人名正言顺日夜相,岂不两全?只是林永裳早在徐叁跟前儿许诺,他再能言善辩,也有自己的尊严所在。话说去,便要到。
说来说去,林永裳公事上与徐盈玉探讨一番,私更是不亏。徐盈玉气笑,“里外都是你的理儿了,林大人年纪轻轻便官至一品总督,果然非等闲之辈啊。”
林永裳谦,“妹妹过奖了。”
林永裳脸厚度不缺,笑,“这事儿,既然妹妹瞧着也可以,我就与杨巡抚提一提,张罗起来,到时妹妹在七夕会上倒可帮我说上一句,我就把事儿托给妹妹了。”
再者,徐盈玉并不同于寻常的闺阁女人,既然徐盈玉有这样的本事,林永裳也愿意将事拿来与徐盈玉商议,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徐叁在家养病,既是避退请罪之意。
“李相是阁之首,您若暂退,则阁群龙无首,更兼每日多少朝政要理,但有万一耽搁,不说你我愧对陛信任,亦是现成递给宗室的把柄。”徐叁,“自太上皇登基,整整二十年方将宗室摒于朝政之外。自陛承位,虽有自宗室择品学皆优者而用的意思
林永裳主动来蹭饭,徐盈玉也不好撵人。何况两人年纪不小,尤其林永裳,年过三旬,以往家中连个丫都没有,与沈拙言两个光棍过日。如今徐盈玉近在前,俩人郎有妾有意,哪怕林永裳克制力极佳,也难免意动,遂有事无事的总来徐盈玉这里转悠。
徐盈玉笑,“你不是把事儿托我,是送我去人吧。”
不过,虽暂时不能成婚,但两人共一府,若不手行动,也不是林永裳的。
林永裳一本正经,“那怎么成,现在我正省吃俭用的攒婆娘本儿呢。不然日后无家资,岂不叫岳父岳母挑剔。当然,最要紧的是,娶婆娘来是叫婆娘跟着享福,日后可不能叫婆娘吃苦受累――唉哟――”话音未落,林永裳被徐盈玉揪住耳朵,连连求饶,“妹妹妹妹,你可轻儿,拧了叫人瞧来,岂不令人多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