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线索啊。”安格尔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顺利的话，今天午就能抓到恶犬了。”

没等莫秦说完，安格尔收回了视线，继续问莫飞，“像什么？”

安格尔抬起看他。

这时，艾玛端着早餐从厨房走了来。

“安格尔。”莫飞疑惑，“你把药膏换成了牙膏？”

“吃早饭啦。”

安格尔对奥斯说，“让人把他放回警局的楼里。”

“啊！”奥斯猛地坐了起来，一拍，“像宾馆里用的那种一次牙膏！”

“戒断中心的？”奥斯问。

“你知恶犬是谁了？”莫秦也震惊。

奥斯等人都张着嘴，显然不清楚安格尔是怎么推断来的，就凭一药膏么？

申毅皱眉，“那……我们抓他是为了什么？”

于是……原本的药膏，成了一白的膏，觉就像……

着躺着的姿势，望着安格尔手里的那药膏，一脸的茫然。

众人看着安格尔修长的手指拿着纸卷，又拿过那药膏，将纸卷了牙膏里。

远一直喝咖啡的莫秦也被安格尔的这一连串举动引了注意力，一直盯着看。

莫飞很努力地想了想，但还是不明白安格尔的意思，“像……”

莫飞给安格尔拿过了他吃的起司卷，边到一旁给粘着他的艾斯准备早饭。

安格尔伸一手指，轻轻地了，随后弯腰，在沙发上的便签盒里，一张便签，扯了一小片来，卷起。

“嗯。”安格尔，“午去抓吧，他会拿着证据跑来的。”

安格尔将药膏的盖重新盖上，两手指着，举到众人前，“线索就在这里！抓到恶犬的，全线索！”

奥斯和申毅好奇得不要不要的，都边吃早饭边盯着安格尔看。

因为药的作用，那人还在安睡着。

安格尔微微一笑，“你今早在找什么？”

安格尔伸手接过艾玛给他端过来的红茶，“大概知了，是个护工或者助理医师之类的吧。”

“哈？！”奥斯和申毅都站了起来。

“一药膏而已，能找多少线索？”莫秦走到桌边坐，边拿桌上的一份资料翻开，接着说，“如果对方真是个变态，谁知他是怎么想的……”

安格尔摇摇，“不用。”

不知何时已经起来了的莫秦，也正端着一杯咖啡从厨房里走来，他喝了一咖啡，瞟了一遍这里的众人，慢悠悠地说，“我说安格尔。”

申毅也接过来看了一，，“的确！就是同一种吧？宾馆里的牙膏最多多一个宾馆名字的压印。”

奥斯打电话叫来了孙琦，带着几个警员，将人搬了回去。

等人送走了，奥斯问，“用不用派人跟着他？”

“牙膏啊……”莫飞说到这里，微微一愣，伸手将安格尔手里的那药膏拿了过去，随后轻轻撕掉了药膏上的标签纸。

说完，安格尔将那支已经“改装”过的药膏，回了那个被他们抓回来的“联系人”的兜里。

莫秦端着自己的咖啡，走到了安格尔对面的沙发上，跟他隔着茶几相对而坐。

莫飞想了想，将药膏的盖拧开，闻了闻……他终于明白安格尔早晨拿牙膏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