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信,你就信到底吧,你要证据,只要暗地里去巡堤防或是走一趟养济院,不就落石了吗,哪里还需要问他?”
“别轻举妄动。”龚易压不觉姬福杀人的目光,径自嘱咐着。
龚易听到“他们”,猜想来的不会只有两江总督,大概该排队阿谀奉承的父母官也差不多都到了。
早知那家伙是个鱼肉百姓的败类,他应该直接将他推坤江才是……错失良机真是太可惜了!
“不过,你就不用上厅了。”凤临特地叮咛了一句,毕竟这两人是有过节的,承颖还在到找他呢,能避开还是避开好了。
龚易早早就回到厨房,里正熬着两锅汤,原本是预计中午时让凤临品尝的,如今有客人,他必须加菜,想些其他的菜单。
“怎么回事?”龚易瞥了他一。
“不妥吧。”
不一会,秦大宝回来了,手上的粥也跟着原封不动地回来。
“对……所以就这样吧。”他不希望承颖发现龚易就在这里,否则日后要是来找麻烦就不好了。
“我知。”凤临笑了笑,像是想到什么,又:“午膳你多准备几份吧,顺便招待一他们。”
秦大宝将粥搁在桌上,挠了挠脸,“易哥,我瞧你在这儿混得不错,也得了王爷赏赐,可刚刚我才把粥端厅里,王爷就沉着脸说撤,连给我解释的机会
“凤临,没有人会蠢得问一个小偷有没有偷东西,而是该暗地里访察,找着了证据再论罪责的,不是吗?”龚易直睇着他,怀疑他本是天真过,但也有可能是――“还是你不信我?”
“为什么?”他本打算跟在他边,探探那几位父母官的为人,好有所防备。
姬福微攒起眉。虽然他也认同龚易的法,可这小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地要王爷相信他?要知王爷虽然看起来好傻好天真,但他对人还是有防心的!
“哪里不妥?”凤临颇有兴味地问着,就连姬福也伸长着耳朵等文。
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就是不想让姬福听见,因为那天的事他本没清楚地说明来龙去脉,因为他不敢说,怕姬福一时冲动,先把他叨念到昏,再伙同牟庆一并将承颖就地正法。
凤临咳了声,附在他耳边低声:“因为两江总督就是那天要拉我倌馆的那位。”
“我怎会不信你?”
这混凭什么得到王爷的信任?!
“嗯,就这么着吧。”凤临从善如地,教姬福险些吓掉巴,一脸阴狠地瞪着龚易,想用神将他碎尸万段。
其他的,好比大成和大地全都扫洒去了,贼和二狗负责前后门,虽说不是个像样的活计,但绝对比当乞丐要好上百倍,尤其这个宅的主是个脾温和到无可挑剔的人。
“我知了。”龚易几不可闻地叹了气。
“是他?”龚易诧。
然而,看着到了中午,菜都已经备妥,客人还未上门,龚易想了,将打算开白菜的汤底舀了几瓢熬起了粥,待粥半熟再加肉末和菜,直到米心透后盛盅里,再加上他早已调好的酱料,最终撒上葱花,让刚厨房实习的秦大宝送到主屋大厅。
跟我提过这事吗?我想应该好好跟他聊聊。”听闻与事实差异颇大,不问个清楚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