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捣蒜:“对!是你所说的样,完全一致!”
“是啊,怪的地方又何止这里,”她掰着手指给他算:“世界会重置、有结界,有长得一模一样的背景人,剪不坏的电话卡。我在里面,世界一共重置了八遍,说实话,我能来纯属……”
“如果你问我当时在汽修厂的同事们长什么样,据以前的印象,我就会这么描述。”
她讲啊讲,讲他最后送她回家。钥匙的浮现,是因为他偶然间有了在她家乡支教的想法。他们上了一辆诡异的公车,线路直达她的家乡;她碰到了她、她爸爸,甚至她死去的妈妈。
“普通的和脸型,黑短发,黑珠,男。肤晒得略微发黄,不不低的鼻,脖上挂着汗巾,穿深蓝的工作服。”
两人视线对上,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起。
她立即把他抓过来,兴兴地搓兔。
“然后呢?!”
觉得离奇:“你在那屋里见到了你妈妈?”
王结香抓抓脖,觉得比较难形容他们的特征:“很平凡的长相,不认真看不会有印象的那种脸。”
“嘻嘻,先用一次。”
兔闭上。
“到屋,我大约12岁,你是22岁,”她冷冷一笑:“你让我别烦你,自己去拍球;你交着一个漂亮女朋友,她叫何善。”
“你不说我是你的初恋吗?”
王结
兔夹着尾巴往后一缩。
良久后,他说:“不行,想象不。”
庞大的信息量是靠比其他房增加好几十倍的通关难度换取的,王结香的话立即引起了殷显的重视。
王结香由乌烟瘴气的麻将馆,讲到徐哥、工作服、堂、何善,以及他父亲劈盖脸朝他一顿痛骂的电话。22岁的青年殷显不满于现状,却也看不清自己的未来。
兔没听异样:“哦,然后呢?”
“汽修厂的堂,有许多长得一模一样的背景人。你说的一模一样,是个什么样?”
八个周目,详细地从说起,王结香这样想了想,记起一件差被她遗忘的事。
他接过她的话。
“好哦。”
“你能把整段经历跟我复述一遍吗?”
八个周目,王结香讲到燥才说完整。
殷显全程没有打断她,冷静得仿佛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殷显妥协:“好吧。”
“我没见过你妈妈,这是一个特定的的人,想象不脸和声音。最多能勾勒一个模糊的轮廓,比如,系着围裙的慈的中年妇人。”
“我不记得了,我失忆了。”
殷显卑微:“能一边玩我,一边说发生的事吗?”
他满问号。
王结香给他展示自己沙包大的拳。
她停顿半秒,思索合适的用词:“纯属,被那个世界放过了。”
“你想象,我妈妈呢?”
提到妈妈,王结香的神不自觉变得灰暗:“嗯,而且是‘你’带我去的。只是,我没法看清我妈妈的脸,听不到她的声音。”
“那不是很奇怪吗?”
“十次!”王结香再调一遍:“你不答应,我再涨价。”
她的拳近,趁火打劫:“骗殷显!这,你欠我十次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