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新邻居怪怪的,殷显一手捂着自己的肚,一手亮了家里的灯。
看着像个未成年,她扎着尾辫,额饱满,睛圆圆大大的,上穿了件写着字的浅紫帽衫,仔的颜洗得发白。
“我走的时候没关灯吗?真虎,电费很贵的。”
殷显班回来。他家旁边有几栋联排的木屋,穿过木屋拐小巷,再往深里走,就到他家。
“哦哦,我再帮你搬上去。”
小姑娘脚步飞快:“您放心,我拿得动。”
殷显不时能听见新邻居在家中的自言自语。
这评价,殷显不是第一次对她发。
“不是不是,唉……”
“哎,哎。”老婆婆喊着。
一阵乒乒乓乓声,夹杂着跌跌撞撞的楼声。
仔细一听才知她在喊着。
打开龙冲掉泡沫,她的叫声一度,惨得跟杀猪似的。
“好的好的。”老婆婆放手中重,向她谢。
“等发工资,得买窗帘啦,不知窗帘店在哪里。”
☆、是白痴
“唉,我饿得受不了呀。”
“冰啊冰啊冰啊。”
拿巾把脸净,殷显瞥向窗,她还在外面傻站着。
“呜啊呜啊呜呜。”
“嘭――!!”
那家的灯亮起来,王结香看得见路了。
“冰坏了呜呜呜冰冰冰。”
待他走到木屋那儿,她已经上了楼。
王结香扶稳墙,转朝那个模糊的人影说话。
“你怎么走这么急啊,叫都来不及。我是要搬到楼上的,搬了老半天搬到二层,你这又给我搬去了。”
这人什么神啊?
“她是白痴吗?”他皱了皱眉,拉上窗帘。
他蹲在外面刷牙,看着她坡过来呢。她跟没看见他似的,把他踹倒,然后踩着他的肚和脸,走了过去。
城中村的隔音差,墙像纸糊一样。
关门声好大。
小姑娘瞪大睛,愣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等待着老婆婆,她脸上有欣的笑容。
远远地,他看见一个面生的小姑娘站在木屋面。
殷显回过,刚才的姑娘肩上扛着一个大柜,站在楼底。
“老婆婆,我来帮你吧。”他听见她说。
“白痴。”
她盯着隔紧闭的房门看了一小会儿,咽了咽,艰难地缓过神。
一个月前。
等到两三天后,他碰见她在自家门前的龙洗,才知,她是新搬来的邻居。
影没回答她,从地上爬起来,了她家隔的屋。
老婆婆走得慢,追过来护住柜,直叹气。
旁观的殷显没忍住扑哧笑声。
“好饿啊,可是不能再吃了,这一是留着给明天的早餐。”
这么冻的天,稍微有常识和智商的人都不会用冷冲……殷显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确定自己的新邻居脑不好使。
嘴里不断发嘶嘶的气声与意义不明的怪叫,她往上倒洗发,唰唰唰地抓发。泡沫沾到她的衣领,冷几乎打湿她的半个后背。
放柜,她拍拍手,了汗。
这邻居怪怪的……
仿佛喊叫能抵御寒冷,她的手拼命搓,嘴巴也一刻没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