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一直是一个人。”
“罐里有信。”
王结香确实地受到某一种缺失,存在于她和殷显之间。
饭后。
王结香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她想说的。
“显哥,你笔名叫岛呀?”
“顺利。”
他们的真的很好啊,虽然不时小吵小闹气气对方拌拌嘴,但那些隔天王结香就把它们抛在脑后了。跟殷显交往以来,这个城市对她有了意义,未来变得值得期待,王结香无与比的快乐。
鸡打发。
“对。”
她这一切这么熟练。他们在一起快一年了,她知每菜殷显吃什么样的味,要放多少辣,多少盐。
洗白菜,切白菜。
只是,会有一些时
见殷显没察觉,王结香主动跟他说了铁罐的事。
殷显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是昨天,还是前天,哪一个她睡着的夜晚,他又爬起来,独自坐门烟。
“信?”
殷显班回家。
她忍不住打开床柜,去看看他的烟和打火机还在不在。
殷显筷没停,语气稀松平常,给的回答有些没没脑。
殷显去洗碗。
“岛”是如何回信的,王结香无从得知。
王结香抿抿嘴,问了另外的问题。
“对了,今天我买了白糖,想要装罐里,在家只找到一个酥酱的罐,被你放柜上面的。”
王结香:“其实,我看了信……”
经由信里零零散散提及的信息,她的脑海中拼凑一个中少年的模样。他成绩优秀,生活乏味,学校与寄宿学校两一线,他有着不快乐的童年。
“我中时行交笔友,是当时写的信。那个没事,你随便找个文件袋收起来就好。”
那是殷显不曾与她分享过的,他的过去。
殷显顺着她的目光,瞥了那个铁罐。
她看向他:“为什么起这个名字?”
烟少了半盒。
她盛两碗米饭,他们开始动筷。
的看法,对于亲友的定义;聊他们的梦想,看过的书,最的电影,聊上个月的一件憾事……
“你看那个啥啊?”
王结香照信的折痕,将它们恢复成原样。她把铁罐摆在显的地方,收拾起今晚要吃的菜。
他洗净手,好了吃晚饭的准备,坐到桌前。
殷显冲她笑了笑,脸上的倦容被微笑明地掩了去。
掰蒜,剁蒜。
他们同吃同住同睡,说彼此是世上最亲密的人,毫不为过。
殷显把它们夹在几张报纸的中间,他大概以为她不会发现。而王结香自从第一次撞见他烟之后,就已经找了它们的藏地。
王结香把铁罐放回原位。
每周难得的一天,他俩能一起吃晚饭。
“哦。”
他一门,王结香便冲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嗯,”他,表没变:“它能用吗?比较久的罐了,你要洗净。不能用的话,我吃完饭再给你找找别的。”
但从信中充沛的表达,他们必定是互相地坦诚地,在通过信件交着。
回到平日的状态中,王结香的心稍微地平静来。
“今天工作顺利吗?”
他舀了一勺白菜到她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