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就不同,她对着他笑,在他面前献舞的时候,他的视线常不知该如何安放。就因为这个,她知自己是走他心里去的,他和皇帝大不一样。
他听了,放低和她相拥,珍熹的泪从尾源源来,好像总也不完。
只是不知,他清醒后会不会怨怪她。就算怨也无可挽回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要紧。她又浮起了笑,一双玉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像溺的人找到了浮木,在一片滔天的喜悦里追问他:“西洲,你我么?”
他穿一竹叶青羽绉面的直裰,因生得白净,少年人净纯粹的气韵玉竹般洁。其实要论年纪,他和皇帝差不了多少,但九五之尊的见多识广,让皇帝早早便褪了青涩,像个老的场手。她曾经盼着从皇帝脸上发现一丝羞赧,只要他还有这种表,她也不会那样抵他。可惜,早就识得滋味的人,是懒于装那种纯质来的。
这就足了。
她满心喜地迎接他,原来和喜的人一起,有那么多有趣的新发现。
若即若离的抚,从袖一直往上延伸,他禁不住轻轻颤抖。明知不应该的,明明应该推开她的,可面对她的脸,他却狠不这份心。
后来的两日,心里一直七上八,他
今夕何夕,何以至此,他全不知了,满世界都是珍熹。那克制再三的愫,在这雨夜里灰飞烟灭,他甚至不知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谁能拒绝一个惊为天人的姑娘,加上药力的作用,他把她颠来倒去地盘,咬着槽牙说,“打从第一见到你起,无时无刻……”
那药得人七荤八素找不着北,她的嗓音后来就如隔着一层幕,嗡嗡地,听不真切。等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珍熹像个残梦,零碎地散落在他记忆的每个角落。他痛裂,撑坐起来看,只有凌乱的床铺,证明她昨晚真的来过。
外面雷声隆隆,一声急似一声,待激烈到了再渐渐趋于平缓。他没有离开,覆在她上急切地呼,带着少年人的孤勇。她搂住他,吻了吻他的脸颊,轻声说:“西洲,我要给你生个儿,让你的儿皇帝。”
外面雷声阵阵,那褙的一角正好拂在他手背上,轻柔的引住了他全的注意力。她缓缓蹲踞来,仰着那张丽的脸,指尖如灵蛇一般,攀上了他的手腕。
珍熹见状站起来,轻移莲步到他面前,“西洲,你好像很啊?”
后来便飘飘然不知所以了,里像藏着一只兽,左奔右突寻找突破的方向。她在他时,他几发狂,拘着她不知应该拿她怎么办。还是她温柔引领,终也是不得法,还未门就了洋相。正懊丧的时候听得她一声笑,贴在他耳边说:“不要紧,再来……”
他逐渐气息急促,如坐针毡,搁在圈椅把手上的手,意识挪到了膝上。
她并不想哭,不过是来和他借样东西罢了,得这样柔寸断什么!可她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和皇帝这种事的时候,她想的就是他。如今果然是他,她觉得此生没有什么遗憾了,能和自己喜的男人风一度,这辈也算没有白活。
迷乱的时候听见她的饮泣,她泪迷蒙捧住他的脸,“西洲,我到今儿,才觉得自己像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