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是吗？」王凤笑得灿烂。「我遭受了许多不人的对待后，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是妳打开我心房，我甚至很兴在我受尽了折磨后遇见的人是妳。」

「可是即便如此，我实在不想让冬羯痛苦。为、为了和

「是。」抿嘴轻笑，胭儿知自从王凤遇见罗冬盈后，就是一个典型的妻。

「就当我没提过这件事吧！」李拓言站起来，也不顾原先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就这么离开了凤川阁。

罗冬盈陷了沉默，她想起一向喜对任何人微笑的罗冬羯，她轻声：「我不要他难过。」

「看来，是冬羯本心有芥呢！」王凤搂住胭儿，他。

「有！我就是一个。」王凤深的凝视着罗冬盈。「每个人的黑暗中都会有一盏明灯，而妳，就是照亮我的灯。」

「可是若不这么，妳最亲的弟弟会更早步黄泉的喔！」轻拍着罗冬盈的背，王凤一向怕她哭泣。

看着满桌酒菜以及面无表的罗冬盈，王凤笑几声。

「别、别尽说些肉麻的话。」罗冬盈别过脸，她满脸通红。

「我并不认为她这样是在为冬羯好，老实说，我不赞成她抹去冬羯对李拓言的记忆。」把脸埋在王凤温的膛，罗冬盈的语气满是担忧。

「鬼话连篇……」罗冬盈显然很不认同王凤的话，她气愤：「我不相信会有人在受尽折磨后还会谢老天爷给了他无尽的痛苦。」

妻吗？」王凤不动声，他问。

「妳娘为了让冬羯续命，可说是拼了老命。」王凤悠悠哉哉地说。

「有时候悲伤、痛苦与难过都是为人生添加香气的绝佳调味料。」王凤搔了搔，他自己一路走来，本就颇有心得，加上曾经和罗冬盈走过的风风雨雨，让他更有一种慨。「一个人活着，本就希望可以丰富生命，或许冬羯会比其他人遭遇更多挫折，但我相信到死他都不会后悔。」

似乎也知王凤那奇怪的习惯，罗冬盈没多说什么，她撇撇嘴，很是自然得让王凤拥怀里。「谁也想不到吧！我竟然没死。」

「反正人都会死，如果在他死前还要遭受许多折磨与痛苦，那我宁可他现在就长眠于黄沙。」罗冬盈真的是弟心切。她完全舍不得自家弟弟遭受任何悲惨的事。「可我，却对娘妥协了。」

「要不是母亲抹去了冬羯对李拓言的记忆，今日他俩就不会如此。」罗冬盈从一旁的垂帘后走了来，她冷瞧着王凤与胭儿搂在一起的画面。

「不！听着，冬盈，我曾经认为我将在黑暗中结束，可是妳现了，妳救赎了我，让我重新站起。说真的，我并不后悔我受尽痛苦磨难，因为若不是如此，我不会懂妳的好。」

知罗冬盈在介意什么，王凤轻轻推开胭儿，他咳了几声，满脸尴尬。「胭儿，先去休息吧。」

这也不能怪他啊！他在遇见罗冬盈之前本就是花花公，左拥右抱本来就是他每天的「例行公事」，虽然他现在已经名草有主，但那不代表他能够戒除的了以前的习惯。

「我不想听这些……」知王凤又要提起他的伤心往事，罗冬盈打算阻止。

「人都会死，但有些人是充实生命后才死的，妳希望冬羯这一路走来毫无意义吗？」王凤知罗冬盈有多关心她弟弟，但是他还是决定站在中立的立场。「妳之所以妥协，不就是因为不想让罗冬羯的人生毫无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