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终于明白为何有人和冬盈长那么像了,呆愣片刻后,李拓言再次问:「那冬盈呢?她人在哪?」
「少爷怎么不回宝儿的话呢?少──姑、姑爷!?」撞到李拓言的宝儿吓得花容失,她意识的跪。
这男人的神比起当初引他的罗冬盈更加深邃忧郁,他突然好想好好的端详着这双,瞧瞧里到底包了多少的绪。
捧着衣跑了来。
「姑爷?」李拓言不屑的哼了哼气,他打横抱起罗冬羯,然后又从宝儿手里拿过一件衣盖在他赤的上。「我可不是妳家少爷的夫君!」
「我知是我骗了你──」
「冬盈在哪?」厉声问,李拓言怒瞪着和冬盈长得几乎一样得罗冬羯。「你又是谁?」
见罗冬羯惊恐害怕的神,李拓言勾起嘴角,他拉起他的手,然后拿起针,就这么朝罗冬羯的指刺了去。
这真的是在糟糕不过。
「成亲前几天就自杀了。」想起从小就和自己要好的,罗冬羯红了眶。「为了让罗家有个好交代,所以我代替嫁至李府。」
谁不知李家的独李拓言是当今圣上里的红人?罗家虽是一地名门贵族,也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不过路上人的侧目,李拓言铁青着脸,他快步走新房。
「你想什么?」罗冬羯看到那些针,他吞了吞,心里已经有了个底。
他要碰他!?在知他是男人的况仍要碰他?
「不!」李拓言不想要就这么杀了罗冬羯。「不让你尝到羞辱、痛苦、折磨,我是不会让你轻易地死的。」说完又摸摸罗冬羯的脸,李拓言:「看你长得和冬盈那么相像,不如就让你来替我床吧!」
☆、第二章之八
「我叫罗冬羯,是冬盈的弟弟。」罗冬羯垂帘,他不想看李拓言那充满怒火的双。
正当罗冬羯以为李拓言不会回来,而想起找件衣服穿上时,李拓言却拿了几十细长的针回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着泪,宝儿急得象是锅上的蚂蚁。
「不过,罚当然还是有的。」李拓言起,他走房门。
「你若要我的命,给你便是了。」
东窗事发了……。
几乎是用扔的把罗冬羯扔在床上,李拓言拿开盖在他上的衣,让他赤着。
「啊──!」发欺凌的叫声,罗冬羯痛的想要缩回手,但李拓言哪肯让他如意?只见他紧抓着他纤细瘦弱的手,又拿起一针,继续摧残罗冬羯的指。
人类为了活命,就是再肮脏的事都可以得来,更何况是代嫁这种小事呢?
「再跟一步,我就要了妳的脑袋。」冷声,李拓言大步往新房走去。
「而骗了我的人,通常都只有一个场。」李拓言拿过一旁桌案上的针,他邪笑:「那就是死!」
「少……少爷……」站起想要跟上去,宝儿心里慌的很。
罗冬羯碍于李拓言正发着怒火看着自己,他不敢应声。
沉默了会儿,李拓言说:「你知我最痛恨什么吗?就是别人骗我。」
「我知。若非非得已,我何须用迷幻药呢?」别过脸,罗冬羯也不喜骗人,可是他若不骗,又怎么能安详的活到现在?
瞪大双,罗冬羯惊讶万分。「你疯了不成!?」
「可是你是个男人……」李拓言真想笑罗冬羯的愚蠢,但当他看到他泛红的眶时,却又笑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