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昨夜一样。

还是关机。

成芸喝了不少酒，她心里有事，醉得也就比平日快了。

成芸蹙眉，伸手去拿手机，“我跟人定好了。”

就像从前一样。

“不用了。”夜幕之，他的声音听着很冷。

成芸的母亲叫吴，是个车间工人，她长得很，有人说她长得像以前上海老电影海报里的明星，成芸觉得不像。

“休息吧。”李云崇说。

依旧关机。

再打。

“手机给我。”

红姨，悄悄去。

“我去熬银耳羹吧。”红姨说。

饭局一直行到深夜，成芸醉醺醺地坐上车，李云崇吩咐司机直接回家。

成芸到现在还能回忆起当时的新鲜。

李云崇的目光一直留在床上的女人上。红姨有奇怪，屋里没有开灯，今夜天又阴沉，他到底在看什么呢。

李云崇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

成芸把手机拿回来，重新拨打号码。

说话的人面容深邃，声音低沉。

“我要打个电话。”成芸一张嘴，酒气就弥散开来。

”

成芸生在白城。

朦朦的双透过光的玻璃窗看向外面，黑漆漆的天好像一个巨大的猛兽，要把一切都吞噬。

她看过那张海报，比起明星，她觉得吴更像画面角落里的

没有人知那杯茶后面的故事。

在去酒店的路上，成芸给周东南发了信息，周东南没有回。

☆、第51章

绿火车，一节又一节，开得奇慢无比。

成芸翻了个，似乎醒了一。她第一件事是掏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间，她眯起，同时也看到了坐在边的人。

成芸挂断，要再打一遍时，李云崇把她的手机走了。

“定好什么？”

这次并不是简单的饭局，餐桌上讨论了很多事，期间李云崇频繁地去接电话，剩成芸一个人，代表李云崇跟他人应酬，无暇分。

她在这生在这长大，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远门，是十岁那年的节，成芸的母亲带着她坐火车赶往哈尔滨。

屏幕待机的光没一会就暗去了，李云崇在黑暗里笑了一声，“好，给你，你打吧。”

刘佳枝打电话打到手机没电的一刻，天已经黑透了。她握着手机站在大街上哭，她很后悔，要不是她那么斤斤计较碰到了这伙神经病，周东南也不会摊上这样的事。

“休息吧，明天再说。”

平常这种饭局基本都是曹凯陪着李云崇来，但今天曹凯有事忙，人不在。

事很突然，李云崇叫了几个公司层吃饭，临近傍晚的时候直接把车开到成芸公司门接人，饭局规格不低，成芸拒绝不了。

那天晚上，成芸没有去成周东南家。

她似迷似醉地梦乡，梦里好像有人低声跟她讲话。

她当真就在李云崇的面前打了这通电话。

到了自家别墅，李云崇跟红姨一起，扶着成芸上楼，回到自己房间。

手机是关机的。

成芸一直打到晕花，倒在枕里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