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着聊着,借着酒力,开始轻语绝密。这些秘密的主人无一不比他们更势力,更位,更有前途。哪个领导家了丑事;哪个领导溜须拍闪了腰;哪个领导伪造了学历,捐了几位数只求个谁都能看来的□□,哪个领导又在外面养了小人……
怎么不让啊。
,寂静隔间,简直是互通有无的绝佳时机。
曹凯咝了两声,又说,李总境界比咱们端。
王鑫最后,没错,人和人不一样嘛。
谁想笑没忍住,漏了个声,另外两个谅地一咳嗽,帮笑声盖上盖。
烟雾之中回想当初。她解开他的衬衣,拉他的拉链,说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喜我?今晚我给你,给完我就走了。
走吧,曹凯说,离开太久了。
人家觉得自个儿是对的呗。崔利文捂了捂肚,又说,念不同,人家的想法吧,气这个东西,得养才行,轻易不得。
哎?说到养人,三人不约而同地停了来,像是要对这个话题深一番。
她不说话,李云崇像着一个不懂事的孩一样,笑着摇,似是自语也似是对她说,那么深邃,但大多数人却浅薄,只迷恋最外面最便宜的一层。不懂渐才能稳赢,细
曹凯说,崔医生最懂了。
崔利文,是啊,我们是验不到了。
成芸放烟盒,靠在隔间上欣赏人卸妆后的表演。
听了王鑫的话,剩二人频频。先是慨了一李云崇底实在是厚,不知有多少产业,花钱如,睛都不眨一。
王鑫说,那个成芸,是真的漂亮。开始还看不太来,越往后瞧越能品味,又年轻,要说李总的光就是不赖。
哎,寒窗苦读数十载,拼死拼活往上爬,敌不过人家生得好,路通。人与人真是不一样。三人叹着气,抬一对,又互相安起来。
崔利文一脸诚恳,我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帮的,可人家不让啊。
她说,我自愿的。
既然都是“人与人不一样”,当然挑让自己开心的那句结,人之常。
他听了“自愿的”三字,也有动容,可最后还是把她推起来。
他本不让她碰那里,攥着她的手,说你起来。
他都是这么来的?李云崇很少说王齐南的名字,一个“他”,就明了一切。
崔利文酒上,凉凉地说,养得再有什么用,无福消受啊。
又聊了一会,清醒了不少,话语也收锋,开始谨慎起来。
终于,王鑫轻咳一声,解围。他开门题――
可大家都想听,却没人第一个开。
她从刚刚没有来的烟盒取一烟,着。
大拇指竖起,又说,他们得向李云崇学,把人养上日程,养上台面,养到明目张胆。
三人好像抓住了一项刺激又辛辣的话题,深深地往聊。
王鑫说,崔医生帮帮忙,给好好治一治吧,都大老爷们的,这算怎么回事。
他们走了,成芸没有。
可是人人都有难言的地方嘛……
要我说,外面那些人段数实在不够,养这个东西,李总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