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门心思扑在比赛上,她什么都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此次行她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带,为了方便,都是普普通通的衬衫,也只穿了运动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我去了。”
“那个,”挂断电话之前,她轻声说,“任迪,谢谢你。”
“没事。”
九言劝醒迷途士,一语破梦中人。
此话一,朱韵瞬间觉得好像被一闪电劈中,竟有种顿悟的快。
“嗯。”
“所以碰到不错的就快手吧,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最后剩的都是你这种。”任迪将完的烟熄灭,又,“还有,别把男生想得太理想化了,我不是吓唬你,男人的意志力有时候薄弱得超乎你的想象――尤其是在有选择的时候。”
她坐在桶上,心有几分焦虑,但更多的是激动,好像接手一个新项目一样。她给自己打气,就当是个难度较大的挑战,像往常那样全力以赴去,最后是死是活端看老天安排。
她打了辆车,来到附近最大的商场。商场还没有开门,朱韵就在外面等,一边等一边思考。
朱韵深呼,“任迪……”
她摸回房间,还是睡不着,把行李袋拖到洗手间翻看。
朱韵在寂静的楼里傻笑。
“啊?”
“绝。”
朱韵思绪纷纷,脑中闪过什么念就直接。
任迪哑然失笑,“都这个了你要去哪啊?”
你这样一个巴掌一个甜枣,我压力更大了啊。
:“不男女比例如何,这世上,好男人永远比好女人稀少。”
朱韵回神,才想起现在深更半夜,任迪笑呵呵:“等天亮的吧,有好消息告诉我。”
朱韵最后问:“你觉得我们俩――”
朱韵只试过一次李峋送的裙,然后就好好收起来了,不过她已经牢
好吧。
又聊了几句,朱韵终于放任迪去睡觉了。
任迪最后安她:“坏消息也没事,冲你们俩这装傻的能力,绝对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完全不用担心会尴尬。”
这样定决心后,待天蒙蒙亮,朱韵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只揣了张银/行卡就门了。
挂断电话,朱韵轻松了不少,但没轻松多一会,肩上的重担又压了来。
等到商场开门,她第一波去,满楼寻找当初李峋送她的那条裙的牌。那是个著名品牌,朱韵轻而易举找到,只是店铺里的服饰早就换过,当初李峋送她的裙还是偏厚的冬装,而此时已经全是薄薄的夏装了。
衣到用时方恨少。朱韵回想了一这几天的打扮,活生生的超市推销员。
“他以前说过喜‘笨女人’……”
“别有压力,李峋这混账也该有人治一治他了。”
“……”
“他说的话多了,除了你们基地的正事,其他的十句里你听个一两句就行了。而且……”任迪哼笑着说,“你觉得后半夜一个人偷摸来打咨询线,是聪明人的法么,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