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一盏路灯,侧过,看着趴在他肩膀上闭目养神的朱韵,“我就不用问是谁了吧。”
“我没细想过。”
朱韵:“还有好几天呢,不着急。”
“那就……继续这样吧。”
“怎么可能?”
学校正式放假,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李峋不再每天去学校,把工作地换成了自己的家。他跟朱韵还是像是在基地一样,并排挨着坐,互相听对方敲键盘的声音。
“李峋。”
李峋笑着说:“你的梦想很容易实现啊。”
“是什么?”
“嗯?”
“学校放假了怎么没上回家?”母亲问。
“什么意思?”
其实母亲的电话早在十几天前就开始打了,朱韵一连推了四次,母亲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联系她。
朱韵有紧张,面对面严肃的母亲,时间越久,心就越揪着。她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去想临走时李峋看她的样。
“有。”
“现在想想。”
“你有什么梦想吗?”
“朱韵。”母亲打断她的思路,“咱们今天就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吧,你那边什么况我多少也了解了,这样说吧,”母亲简明扼要,“我不同意。”
李峋看了她一,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直到手的工作暂时完结,朱韵才离开。她临走前李峋坐在床边看着,朱韵过去了他后脖颈,说:“你先自己玩几天,我很快回来。”
李峋淡淡:“上要过年了。”
朱韵闭着睛咬他一。
朱韵:“还没买,不着急。”
“你前面这些年很彻底地贯彻了这个恣意妄为的生活理念。”
朱韵:“赶我走啊?”
他难得这样纠缠一件事不放,朱韵知他在想什么,说:“没事,别担心。”
“很重要的事。”
过了一会,李峋又说:“你跟你爸妈说好了?”
“我的梦想是跟我的初恋修成正果。”
朱韵说:“我有事。”
一个星期后,李峋终于再次问她:“还不回去?”
“哈哈。”
朱韵到家的时候父母都在,从她门的那刻起,就觉到气氛的不同。一家人安安静静吃完饭,很默契地谁都没有桌,最后朱光益淡淡叹了气,先一步起,:“朱韵,你跟你妈妈好好聊聊吧。”说完,拿着报纸去了客厅。
餐厅灯光很亮,明晃晃的白,照得桌上餐反纯洁的亮光。
“什么事?”
“公主有梦想吗?”
“没错,所以我说梦想是‘继续这样’。”
第二天,朱韵清早醒来,看见李峋正在书桌前看书。她去外面买回早餐,两人简单吃了一,李峋问她:“你买了什么时候的车票?”
“我很小的时候就发过誓,这辈一定要对得起自己。我只自己想的事,只说自己想说的话,不为此付什么代价,我都不后悔。”
闭着睛,充分发散少女的想象,将周围变成无边无际的银河,他们轻盈地穿梭其中。
虽然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可在听到母亲那么斩钉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