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制止住她,“你注意!”
杨昭脸不变,淡淡地说:“因为我会思考。”
“我觉得,你也不用期待什么了。”
忽然一平平淡淡的女声传来,在场所有人都顿住一。他们回过,看向站在最里面的女人。
陈铭生一直靠着墙上烟,任凭那女人在屋里骂成什么样他都没有抬一,可在那个记者拿起相机照了两张照片的时候,他忽然抬,在青白的烟雾中,看着那个记者。
小警察说:“他们是谁你不用。”
陈铭生嘴里叼着一烟,他也侧过看着杨昭。
记者蹲在地上,问女人说:“你们家的况怎么样。”
杨昭是对那个坐在地上哭的女人说的。
杨昭和陈铭生走到门的时候,警察还在堵那个记者,陈铭生从他们左边过去,错而过的时候陈铭生忽然伸左手,从门警察的胳膊面探过去,指勾住相机的
小警察说:“火车站前的广场不允许摆烧烤摊,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警察的胳膊。
记者对那小警察说:“警察同志,你只看到他们犯了错,没看到群众生活有多苦。”
小警察也气得不行,在一边说不话。
记者一看见陈铭生的,上兴奋起来了,残疾人火车智斗毒贩,新闻稿都已经在脑里成型了。
他把录音笔伸向陈铭生,说:“这位先生,我能单独采访你一么。”
女人坐在地上,抱着孩开始哭。
警察过来对陈铭生说:“没事的,你不用他们。”他转对那个小警察说:“小刘,你先去把他们送到招待所,跟里面说一声,给优惠一。”
记者被推着,翻一台相机,冲里面啪啪地拍照。
小警察皱皱眉,没有说话。如果没有监控,没有他带的录音笔和相机,他真想揍这记者一顿。
女人瞪着她,“你怎么知花光了!?”
“你应该谢警察,没有让你第一时间得到你丈夫已经把借来的钱花光的坏消息。”
那女人反映了一会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顿时起来往杨昭这边冲,“你算什么东西――!?”
显然,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开。
门的警察再也不能忍了,推着记者往外,“说了几遍不接受采访,你再这么就是妨碍公务了!”
记者也往这边看,他看见杨昭旁的陈铭生,问了句:“他们两个是――”
“我家就住火车站旁边,有个卖烤串的摊位。一个月最多就能挣个两三千块钱,全给孩看病了,摊位上个月还被他们给查了,我老公外去找旧亲戚借钱,现在刚回来就被抓,他要是被关起来,那我们一家都别活了。”
“好的好的。”小警察看起来也不像跟这个女的折腾了,招呼陈铭生和杨昭往外走。
“那你让我们怎么办!?让我们怎么活――!?”
记者脑袋也算灵活,想了想杨昭刚刚说的话,说:“他们是举报群众吧。”
小警察皱着眉,看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