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铭生驱车前往晋宁。
“这事应该计划有一阵了。”陈铭生了一烟,说:“我看他们走的时候很果断,应该是去讨论什么。”
吴建山说:“白哥怕你离开久了不熟,让我在这边迎迎你。”
老徐那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铭生,你得想办法把事清楚。”
“我知。”陈铭生说,“我明天去花园一趟,会找机会跟白吉谈谈。”
“还没回来。”吴建山带着陈铭生来到客厅,两人坐到沙发上,这时从里屋来一个家政打扮的大婶,吴建山对她说:“拿瓜花生什么的,再泡壶茶。”
陈铭生过了许久,才回答了一句,“好。”
这座小别墅面积不大,但是装潢很致,房间整整齐齐。墙上贴着碎花纸,地上也铺着小方毯,茶几和灯座上都摆着鲜花,看起来十分别致。
老徐说:“铭生,你不要这些。”
吴建山说:“今早凌晨到的。”
大婶,什么都没说,转去后厨准备吃的。
“我问你严队是怎么死的。”
陈铭生说:“好的。”
老徐说:“如果真的有况,一定要把时间清楚。”
电话那边安静了好一会,陈铭生只能听见呼呼地息声。
其实叫它花园也算是名副其实,这座小别墅的院里,种得满满的花花草草。
陈铭生跟吴建山面对面坐着,陈铭生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晋宁位于云南中,三面环山,一面是平坝。在晋宁县昆阳镇,有一座纪念园林――郑和公园,算是当地重要的旅游景。
老徐深一气,说:“中套了,我们本来准备实施抓捕,但是消息是假的。在行动的前几天,严队就已经被盯上了。”
“放心。”陈铭生把烟灰弹掉,静了一会,然后对老徐说:“老徐,严队是怎么死的。”
老徐的语气有些急促,像是压抑着什么,他对陈铭生说:“铭生,你不要想这些,以现在的工作为重,你要记住,你是警察。”
“铭生。”老徐说:“万事小心。”
“薇薇呢?”
白吉的女儿白薇薇,就住在这里,白吉把这个地方,叫“花园”。
陈铭生看了他一,不经意说:“昨天跟白哥待到很晚?”
陈铭生沉默了一会,低声说:“他走的痛苦么。”
老徐说:“你觉得,他是故意避开你的?”
“嗯。”吴建山打了个哈欠,推开门,“去了趟洗浴中心,一直到半夜。”
在郑和公园的北边,不远的地方,有一座独门独栋的房,隐匿在街深,一般路过的人都不会注意到。
陈铭生把车停到门,撑着拐杖去,花园没有锁门,陈铭生推开铁门直接去。他在花园里面看见了吴建山。
陈铭生和吴建山一起往屋里走,陈铭生说:“你来了多久了。”
“江名。”吴建山也看见了他,陈铭生走过去,说:“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