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吉忽然笑了一声,掸了一烟灰,似乎是慨说:
……
……
“这一趟,我走。”
只有这样的一批货,才促使白吉定决心,这一票大的。
“白哥,这纯度,倒手卖到北边去,起码是四千五、五千一克,咱们再多掺些石灰、咖啡因……”
白吉的手缓缓落了来。
巴,“白哥,这女人我查过,没事。”
他甚至避开了边的人,单线去和九蛇联系。
他门时便观察得清清楚楚,这女人全肤白皙,并没有半海洛因过量导致中毒后产生的紫绀。
陈铭生拿不到消息,心中焦躁,但他如今已经忍得住,有耐心。
这批货是陈铭生主动请缨接的。和九蛇的第一次交易,白吉很谨慎,量并不大,只有不到五十克的样品,连死刑都够不上。为了将两边的毒贩一网打尽,陈铭生示意老徐,对这次交易放了。
崭新的护照上,是他失去右前的照片,容貌未变,只是尚年轻,在笑。
刘伟偏过,看了陈铭生一,因为毁了容,他瞄向陈铭生的表,看不清楚,好像是在笑一样。
或许是连续几次大型交易的失败刺激了白吉,也或许是天生的疑心,白吉这回了定了决心,要亲自去成这笔大交易。
但是很快,他转过,向白吉摊开右手手掌,一支微型注躺在掌心。
“薇薇我已经送去国了。等这一票办完,你就过去。”
――说明刘伟的量恰到好。
刘伟的量得这么准说明什么?
这说明什么?
“白哥,试过了,九蛇的这批货,确实是真的。”
刘伟睛里因为纵而布满血丝,闪烁着凶狠而狂的光。
――说明那缅甸佬的货,纯度和说的一模一样。
白吉穿得像个文化人,说话也像。
白吉猛烈地着烟,烟卷很快就短了。待吐最后一,他用力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刘伟站起来,狠着声音说:“白哥,再给我一次机会。”
白吉的目光扫向陈铭生,陈铭生没说话,一一不疾不徐地着烟,目光淡然而明朗。吴建山说:“白哥,我去!”
陈铭生知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当年蹲监狱的时候,牢里神生活空虚,他把克思的给啃完了,来之后简直脱胎换骨。
白吉丢给他一本护照,一套钥匙,一张印着白海雕和星条旗的信用卡。
这货他也验过,白,比珍珠粉还细腻。他指上沾了抹在手臂上,眨就溶了孔,消失不见了。
陈铭生吐了烟,双眉微皱,扫向床上的女人――她紧闭双,仍在昏迷状态,脸上一副仙死的表。
“克思说,有百分五十的利,人就会铤而走险;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有了百分之三百的利,就敢犯任何罪行,死都不怕――咱们这是多少的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