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闪过的霓虹灯影影绰绰的照着两人的脸，忽明忽暗。褚颂侧看了看乔悠悠，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忽然，打了方向盘靠近路边减速，“悠悠。”

褚扬一直这种脾气，多一个字都是浪费，就算是自己的儿，褚母也是没一儿办法。好话说尽，只要他不想，就没有任何作用。

“褚司你少给我得瑟，警告你，收起你那一的臭病，给我安安生生过日，但凡再有一丁儿的风草动传到我耳朵里，我就亲自把你的趴趴车给砸了！”

“嗯？”

吃了枪药一样的老太太，逮谁骂谁，除了自个儿老伴儿。褚老爷大概也觉得孩们聚在一起吃顿饭着实不易，说了几句圆了场，这篇自动翻过去不再提起。

“趴趴车”是老太太赐给褚司车的名字，因为那是一辆扁扁的小跑车，像是紧趴在地上一样，所以叫趴趴车。从褚司第一天把车开回来她就颇有微词，严令他回家的时候不准开这辆车。

大家都一致认为，老太太这么大脾气很大程度是老爷给惯来的。自打他们记事开始，就没见过老爷给老太太红过脸，吵架更是没有，从来都是不老太太怎么急，老爷都好脾气的哄着劝着。活生生的例，赤果果的教训，那就是老婆不能的太厉害！

乔悠悠移开，不接话，她是真的没准备要孩，但是也没有再说什么，反正褚颂上就走了，一走铁定又是半年十个月，一年过了大半，见面不到两天，没那么容易怀上孩的。孩的到来，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褚颂抖了肩膀，发动引擎穿过十字路。本来好的氛围，因为一句话，车里的温度像车外一样，变得冰冷。乔悠悠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结婚之后，这次相的时间算最长的了，却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随便怎么笑骂都不会冷场。而如今，他们之间好像如履薄冰。这就是朋友和夫妻的差距吗？相熟的人不一定相，而相的人也不一定相守。

褚司低闷笑，他们这就是长期不着家的后果。可是没想到，一秒火就烧到他这来了。

“比你的好看。”

“嗯？糊我？我已经帮你挑了一个好姑娘，趁着在家明天去见。”

“那你就好人到底，顺便给生个儿。”

褚扬没接话，可是老太太不乐意，拍拍桌声问：“听见没有？”

“嗯。”

乔悠悠蹙眉，一把把他推开，“褚颂你是不是该走了所以心倍儿啊？”

褚颂探过去，随着她的神望过去，而后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知，我都不穿的。”

“我们散会儿步吧。”

话，让我不舒坦你也甭想舒服。”

乔悠悠看了看窗外，答应。

晚饭之后，乔悠悠和褚颂稍坐了一会儿就开车离开。回家的路上，经过乔悠悠的单位，等红灯的时候，乔悠悠习惯了一样勾着多看了两。褚颂一瞥，特别不屑的说：“就那一大衩，有什么可看的。”

乔悠悠往旁边挪了挪，压低声音对褚颂说：“看见了吧，我救你于火，不然现在挨熊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