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褚司把格斗室门打开后,老二和老三已经全躺倒了,倒不是因为伤的多严重,而是累到几乎虚脱。他们的脸的像两个大包,血和汗混在一起,脸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上到是淤青。
“开不开?”说着又“咣咣”几脚。
“这么说吧,我只告诉你一件事儿,你就知有我这个儿是多么省心!”褚司有些生气,一把推开站在门廊的褚妈妈和乔悠悠去开始找备用钥匙。
“奉陪。”褚扬无所谓的耸肩。
“没事儿,”褚司缓气,整整衣领说:“看月亮。”
正当俩人“杀”个你死我活的时候,褚司哼着小曲回来,一院他就觉得哪儿不对。竖着耳朵,顺着声音到格斗室,耳朵紧贴门上才能听清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当即一脚踹门上,大喊着:“谁呀?一把年纪还打架,臊不臊得慌?开门!”
褚扬也没个媳妇儿给自己撑腰,只能自己爬起来,扔了拳击手套抹掉脸上的血。
“褚司你又作什么呢?”褚司踹门的声音都传到客厅去了,褚妈妈闻声来,看见他依旧没有好脸。
褚颂彻底被激怒了,他随随便便几句话把自己想养起来的伤又撕开,现在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他们俩十几年没有像今天这样酣畅淋漓的打架,若不是因为房间隔音效果好,全家早就涌过来了。
褚颂咧着嘴笑,但是扯到嘴角又是一阵撕裂的疼,“没事儿,明儿就好了。”
“那你说你的事儿哪件能让我满意?”
“您什么时候能对我像这天一般温?我到底哪儿的不合您心意了,我都天天回家叩拜了您还是对我不满意。”
了好几步,用手臂蹭蹭脸,啐了一血唾沫,居然难得一见的笑着说:“骂娘的时候千万别被老太太听见。”
褚颂气的手发抖,心里的火气一旦窜起来就很难再收回去,必须要彻底的发才行,而前这个人,刚好可以充当他的发沙袋。
褚司站门“砰砰”踹了好几脚,完全没反应。家里除了他们哥儿仨没有别的青壮年,不是老二和老三还能是谁?
“那门碍着你看月亮?”
“行,我今天就让你看看空军不是他妈吃素的!”
“来!”褚扬伸右拳,等着褚颂的拳和他相碰。褚颂也的确碰了一,可是另只拳快如风直接一记左勾拳,一会儿功夫,褚扬的脸已经左右开花了。以他的反应能力,这两拳完全可以躲开的。
看见这一幕,褚妈妈和乔悠悠都吓坏了,争着往里冲。乔悠悠跪在褚颂边,看着老公血汗相交的包脸,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的,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埋怨,“你疯了?伤刚好就打架!”
“好什么?”乔悠悠嗔他,说完把苗转向褚扬,“二哥也真是的,明知褚颂刚院还手这么狠,他是你弟弟,你就不能忍让一吗?”
褚颂打红了,褚扬也不再让,两个人就像疯似的在格斗室里“厮杀”,拳丝毫不留的落在对方的脸、肚、后背,像是两个有血海深仇的敌人而非同父同母的兄弟,手之狠丝毫不留一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