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对得起皇爷爷的教导,也不想浪费余生的一分一秒时间和她分离。
圆他一场白到老的梦,梦越是丽,就越是容易清醒。
他的神很虔诚,对她的迷恋远远超过对权势和皇位的渴望。他甚至主动告诉她不会要孩,等过几年,朝政稳定,他就挑个品行过得去的孩给周范二老带,然后带她闲云野鹤去。
他心里想的事复杂难辨,面上表却十分淡然,浑似无事发生,将清抱起走后室温存,他早已说过千百遍,只要她一个,不会再有别人,不是谁来说都不用。
不过伤只是一瞬,宋晋很快就从那种虚浮的状态中回神,猛地想起来,他好像……还没把二老送的东西从奏折里拿开!如果被她发现他又笔记了,肯定会笑话他!
“先去吧。”宋晋懒得让她见这种人,周范二老立刻主动回避,顺便招呼太监把跪着的人给拖去。至于之后怎么理,他们俩心里都有数。
大婚当日,宋晋更加紧张,虽然他的紧张只有亲近的人才看得来,至少在他人里,新帝尊贵无匹,气场大――只有清知,宋晋微红的耳,还有伸过来牵她时带着汗的手。
他奔跑着,去找他深的人,他总怕一个不注意她就会消失,这种莫名的恐慌和不安不知从何而来,叫他总觉得自己抓不住她,不
“不用担心。”宋晋先是宽她。“除了你,我不会再娶任何人。”
一定可以。
这不过是一场没有过去和未来的梦,梦里经历生老病死悲离合,等到醒来,一切都是泡影。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得到这样的好。
如果能在一起的话,他希望,永远都不要有第三个人,也不要再有其他牵过,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过去一辈,这是他最卑微也最奢侈的心愿。他穷极一生,都在为这个心愿努力。
“嗯?”
只要能留在她边,他可以到寻常人一生都无法想象的事。
清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他的。
“嗯。”宋晋蹭了蹭她,悠悠叹息,“总觉得不够啊……可是又觉得,自己很贪心了。”
这是他的逆鳞。
清一听就明白了,现在宋晋风得意,权势滔天,自然有人也盯上了这块肉。她被他拉到上坐着,纤细的指摸了摸他蹙起的眉。这人虽然时常面无表,但却会无意识的皱眉,因而眉宇间似乎总有些淡淡的郁气:“别不开心,我不是在这里陪着你吗?”
老。见她来了,他们先是意识的对她笑,然后继续看那人,清好奇地走到宋晋边:“这是怎么了?”
他深深着这个人,从骨到灵魂,假使有一天这被毁灭,魂魄化作飞灰,也仍然不变。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渴望着的,只有在梦中才能现的场景,如今竟然成真了。
别人给不起的永远,他给得起,也给的甘之如饴。
他可以的。
宋晋现在是皇帝了,自然没人敢玩闹房灌酒的那一套,他火急火燎的从酒宴上离开,临走前跟周范二老交换了一个神,新拿来的那几本,嗯,比过去他看的那种好多了,至少他没有吐,笔记的时候也很是心甘愿,且,想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