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清早已能平静理智看待自己生前的一桩桩一件件。和为她义愤填膺的人比起来,她认为那人错了,却并没有错的那么夸张。
的人呢?再大的罪,这么多年他的好事也该抵了。”
他是这样说的,也这样问清:“你觉得他真的罪无可赦么?”
“因此母亲与姨母多年来一直恨他不是么?”清笑了笑。“真要说错,他是错的,只是他错在不该殃及无辜,更不该依恃那位姑娘的肆意妄为,屡屡用言语伤害她。”哪怕行为上总是是心非,恶语一句六月寒,也会叫人心灰意冷。“在理智上,他为仇恨所控,上又不断挣扎,最后走到那一步结局,实在是命中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在上他错了,不肯诚实面对,不肯承认清是无辜的,说一些薄残酷的话来伤害她,他的错仅仅是错在对待上,你们总说他是渣男,我觉得他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渣男”,毕竟他没有玩,也不曾试图从清上得到什么,他甚至连亲都没有亲过她(应该是没亲过我也忘了)。如果不是当初被锁文,编辑要求我必须在快穿中加有且只有一个的男主,清的故事里不应该再有他,但是既然被要求要写一个“男主”保证本文并非NP,所以还是选择了他,否则我实在是不想再给他加戏了。
“那种况,是选江山社稷还是喜的女人,换作是我,我也会选择第一种。”和国家与百姓比起来,个人的私心都要往后放了,更何况相爷并非不不顾。
“用一个国家去换一个人,换作是哥哥,哥哥会去么?”清给自己倒了杯茶。“更何况以当年胡人的行事,便是得手了,也不会放过那姑娘。交行军图与粮草,几十万大军便要毁于一旦,敌军侵,死的都是黎民百姓,相爷要背负更大的罪孽,多少家庭会一夕之间毁灭,人人成为亡国,难就是正确?最重要的是。”
她笑起来。“那位姑娘已经放,为何活着的人还痴缠不休?”
“是这个礼。”祁缚明。
清笑了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只是后来遭逢巨变,太多走向,实非人力所能控制。
清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哥哥觉得呢?”
“使那位姑娘受尽折磨的是惨无人的敌人,并非相爷,真要怨恨,更应该恨敌人不是么?相爷年轻时自负薄,于上他有错,可于国家大义,他问心无愧。”
“那……”祁缚明认真想了想。“怕是不行的,哪怕知选择国家是正确的,私心里,我怕是也要恨那人骨。”
忧国忧民,事事亲力亲为,大颂因他而盛,百姓因他而繁荣,可他仍旧困着自己,不肯走来。和曾经经历过当年事件的青王等人不同,得知曾经发生过什么的祁缚明,并不认为相爷犯了什么大罪。
清又问:“倘若我就是那个清,哥哥还能如此轻松么?”
但是在提到清生前的那本文里,一切选择都是清自己的,她还是个柔弱女的时候,就备了勇敢温柔的品质,这也是“男主”没有的,设定的他铁石心,因为年轻和仇恨,所以追悔莫及。但是从清的角度来说,她已经能够正确看待生前的事,她早就已经原谅了,但永远不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