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傅行跟胡为的神经还绷着,冷不丁地听到声音,脸都青了,“家,你怎么还没睡?”
“五半左右起。”家说,“睡一两个小时就够了,时
自己上拎起来,嗓音嘶哑难辨,“看清楚我是谁。”
“……”
那天在走廊的开场白就是搭讪的老路,没过多久还主动凑上去把人亲了,最近还天天变着花样地梦跟对方搞事。
“那陈又呢?死了?”
“那你每天几起?”
陈又被死死的禁锢着,脑乱糟糟的,但凡是个正常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激烈反抗的,他呢,不讨厌,甚至还很开心,心都有一种“来呀来呀,快来搞我啊”的信号。
陈又哭笑不得,你把我搞了,自己睡起大觉,合适吗?他要去把前的人推开,手却停在半空,又放来,改为摸摸对方的短发。
好一会儿,陈又垂黑的脑袋,把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抑制不住的翘起嘴角,“我喜你,只喜你,最喜你了。”
算了算了,忍着吧。
“厉哥没打镇定剂,安静了?”
就在他看着少年气息微弱的那一刻,他松了手,猛然想起来,除了死亡,还有一种方法,可能将对方据为己有。
怎么看,他都是对这人图谋不轨。
“奇怪,我是第一次,你搞我的时候,我怎么觉着,被你搞了无数次一样,你没怎么着,我就了,难是因为了那些梦,我提前适应了?”
陈又有怕,他的手指穿梭在男人的发梢里,“跟你说实话,我是有勾引你的嫌疑。”
厉严将少年摁回上,沉默着占有。
门外,胡为跟林傅行俩人各自搞了好几个烟,房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意味着什么?在亲所见之前,他们不好去随意猜测。
对上男人嗜血的眸,陈又猛一惊醒,“厉……厉先生……”
“听胡为说的,你每天夜里都会失去控制,要打镇定剂才能安稳,现在你搞了我,等到明天天亮了,你知自己了什么,不会觉得是我勾引你,把我打死吧?”
林傅行压低音量,“走,我们去再说。”
厉严似是在笑,“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他昏昏沉沉的,发觉上好重,男人趴在自己前,睡着了。
自言自语着,陈又的思绪被后背的伤打乱,男人睡着了,两条手臂却紧紧把他圈住,他敢肯定,只要自己一动,对方就会醒。
只是……你去了再睡也好啊,陈又翻白,换成谁,嘴里吃着东西,都没办法合。
“应该是。”
疯了。
陈又照,喊了无数遍,喊到后来,嗓都哑了。
厉严的动作霎时间停住,包括他的心,呼。
俩人轻手轻脚的离开走廊,楼梯,家不知从哪个角落过来的,“林先生,胡先生,你们要喝什么吗?”
“应该没有。”
家一黑衣,少年白,看不多大年纪,“习惯了凌晨三四睡。”
瞬息后,陈又被抱起来,丢到床上,一片阴影从他的上方压来,耳边是男人的声音,迫他喊对方的名字,他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