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严嗯了声,说是真的,随后就给他一个晚安吻,用时将近五十分钟。
陈又睁,这就答应了?简直像是在梦,“真的?”
陈又打了个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刚才说话的不是我本人,是平行空间的另一个我。”
好吧,就是梦呢。
边上响起一声音,“快八了。”
言之意就很明了了,是快八,而不是已经八,是你自己理解错误,跟我无关。
“……”陈又凶巴巴的瞪过去,“我不醒,你搞我不就行了?”
陈又要急疯了,他特地定了闹钟,想早起给老爸打电话说况的的,哪晓得一觉睡到那么晚,他埋怨的说,“闹钟响了,你为什么不喊我?”
陈又说今天不能带女朋友去,原因有三,一呢,他现在是个明星了,一举一动都被媒盯着,不能随心所,二来,要是让哪个亲戚把照片放到网上,女朋友会有压力,很有可能影响他们之间的。
大概是套上去后觉得不舒服,少年低去看,发现穿反了,就急的骂骂咧咧,模样可。
第二天,六的闹钟响了,嘹亮的公鸡打鸣声从床柜那里发,床上的男人眉皱皱,他怀里的少年浑然不觉,睡的跟死猪一样。
明早再打电话吧,他往被里,打啵可以促双方的,也是解决一切矛盾的基本方法。
最重要的是第三,公司不准
厉严挑眉,“这样啊。”
哦个屁啊,陈又无意间撇到闹钟,上面的时针指的位置是六,不是八,他睛,真不是八,我了个大槽,不带这样玩儿的。
厉严一派从容,“我说的是,快八了。”
陈又完全搞不懂,嘴巴里就一,两排牙齿,腔,还有,没别的东西了吧,亲个嘴有什么好玩的,厉严为什么每次都能着他的后脑勺亲那么长时间,不觉得无聊吗?
厉严,“哦。”
厉严靠在床,醒来多时,底无一丝睡意,他看着少年慌慌张张的掀被枕,在床尾找到皱巴巴的四角,连边都没翻就撅着屁,火急火燎地把往上套。
行,特么的你真行,可以的啊,陈又扑上去,在厉严脖里啃了好几才消气,抓抓发给老爸打电话。
哎,上一个亲嘴狂,也是没办法的事。
陈又猛地惊醒,一个鲤鱼打,“衣服呢衣服呢?卧槽,我明明记着是脚那的啊,厉严你帮我找一我的啊,还有袜……”
陈又,“……”
一把抓起闹钟,陈又气愤的质问男人,“你不是说八了吗?”
闹钟是十分钟一次,到第三次的时候,陈又从死猪变成活猪,他把手从厉严上拿开,在床柜那里胡乱挥动,抓到闹钟关掉,继续睡。
陈又用商量的吻跟男人说,“以后我们亲嘴缩短在十分钟以怎么样?”
厉严说,“喊了,两次。”
厉严说,“可以。”
陈卫东起的早,在给来福早餐呢,腾不开手就开的免提,“又又,你这会儿给我打电话什么?”
但是,啵的时间长了,脑缺氧,真的会影响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