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数大了,唠叨了些,对他而言,完全可以接受,想怎么唠叨就怎么唠叨。
拜祭完后,陈卫东吐一白气,“又又,你跟厉严到外面等爸,让爸跟你妈说话。”
陈又照,拉着厉严走了。
陈又坐小凳上摘香菜,嗯嗯的回应,老爸说什么都听着。
陈又回国第二天,陈卫东在花园晨练,突然晕倒了,他前两次都很幸运,这次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停止了呼,没有抢救过来。
签名,拍照,亮相,采访,跟粉丝打招呼,陈又很合地照一位普通演员的工作程走来,说实话,他的新鲜劲过了,剩的就是持。
回去后,陈又拽着厉严坐在客厅,陪老爸看晚会,愣是看到零,迎接新的一年。
陈又摇了摇,真不够意思哎,他靠着厉严,一边看烟花,一边给校草郑帅他们拜年,收到了一条匿名的祝福,容就四个字:新年快乐,柚。
四月份的时候,陈又去国外走红地毯,穿着某品牌的西装,学生时代的青涩终究全褪去,他长大了,也正在迈向成功者的领域。
陈卫东的思绪被带跑,开始说来福的不是,譬如乱藏东西,掉的到都是,不讲卫生,这还是有人味的吐槽,到小金了,才是真的哪儿都不对。
陈卫东把玉米往篮里一丢,“……那是哪个混?”
是庞一龙,陈又打过去,没人接,明显在躲着呢,他嘴,没再打了,而是把那个号码存起来,备注老庞。
从陈卫东晕倒,到医生宣布死亡,都在很短的时间,太阳还挂在天空,离日落
陈卫东默了好一会儿,长叹一声,“看来是天意,老天要让我老陈家断后。”
“要不是他,你会走上这歪路?”
往年的年夜饭,都是陈又一人,今年老爸给他打手,他很不习惯,“爸,算我求你了,你到客厅跟厉严看电视吧。”
“老四,新年好啊,恭喜发大财,年年有今朝。”
陈又觉得有必要把他男人上的锅给拿来,“爸哎,真不是厉严,在我遇到他以前,我就是了。”
陈又说没人,是他自己。
陈卫东给家佣人都发了红包,不多,就是沾沾年味儿,他也收了红包,大个,放屉里了。
严没有说话,只是握住陈又放在外面的手,他的手,陈又的手凉,捂一捂就好了。
陈卫东在墓碑前待了很长时间,他回去后,气神不错,张罗着搞糯米饭,芝麻和白糖的料包元宵,炸了金灿灿的一大锅。
过年都没个回应。
娱乐圈风云变幻,谁晓得一刻会发生什么。
陈又无语片刻,“别啊爸,大过年的,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什么,你要是不去,那我们来聊轻松的,来福上的长了好多,茸茸一大团,还有小金,长的更壮了,跟来福的关系也变的比之前好了。”
陈卫东掰着玉米,“我才不去呢,我一看到他,就上火。”
看着夜空盛开的花朵,陈又想起来老四说的那首,有毒啊,听的次数多了,就在脑里刻来了。
饭后,陈又跟厉严在外面的空地上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