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除了工作,就是睡觉,他连自己都养不了,是我在养他。
这也是主人没有朋友的原因之一。
不过,主人有我了,我会是他的家人,朋友,伴侣。
主人来吃饭的时候,眉间的阴影更深了,晚饭吃的不多,那碗汤他平时能全喝掉,这次也就吃喝了几。
接连几顿,主人都是不振,他问我,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
我中央网买材料,照着步骤给他了一盘臭豆腐。
主人嫌弃的捂鼻,说太臭了,他还怀疑我坏掉了,才会有毒的东西。
我垂手立在一旁,读者臭豆腐的介绍,中的王者。
主人把那段介绍看了一遍,这才夹了一块臭豆腐吃,他的表变换了几次,说吃着还行。
我还给主人订购了一瓶饮料,和臭豆腐一样,也是从低等星球运输过来的,星球上的人类都把那种饮料叫可乐。
主人喝了一就说不好喝,叫我扔掉。
结果第二天,主人就让我去中央网单,购买了一箱可乐。
他的想法是,难喝,提神,不会睡觉。
主人把我叫去工作室,我照指令打扫收拾。
主人在编写程序,我抬,一行代码我的脑,这一刻我才知,主人即将面对主系统的考。
他在为自己的考反复修改设定数据。
这方面我没有接过,也不了解,我想主人要是能通过考成为主系统,职位一,权限就会变大,到那时,他成为上级,工作时间或许能稳定来。
那主人的就不会越来越差,我每次看他睡觉超过一天,都怕他醒不过来。
主人已经有两天没离开工作室了,他还在编写程序,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代码,删除修改,再确认。
到了第三天,主人的脸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脸的青很重,他在忙碌的间隙中问我,除了可乐,还有什么东西能阻止他睡觉。
我想让主人去睡一,多久都好。
可是我只能服从,不能指令外的举动,我从中央网调歌单,据几个关键信息搜索到一首。
那是一首无论听几遍,都听不在唱什么的歌,除非盯着歌词,一个字一个字的看。
主人靠那首歌持到写完最后一程序,就直接在椅上不动了,他后仰着,脖上的血清晰可见,透着一种极不健康的颜。
在陷黑暗前,主人给我了指令。
我把主人从椅上抱起来,他又瘦了。
望着靠在自己前的主人,我的心传来不适的觉,有疼。
十二月一号,上午九二十六,大雪在中央网发的通知中准时降临,一分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