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屋里几个医生后,女人径直来到顾远面前,将他用被卷起来,从后窗扔了去。
“诶?女士请问你找谁?”
站在床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哥!昏脑胀的顾远勉力支起,向后退去:“你想什么?!”
“哼!”
屋几人见外面迟迟没有动静,扬声问:“小刘?刚才是谁敲门?”
再这样烧去,怕是脑都会烧坏。
“哟,你醒了?嘿嘿……我还以为自己要奸尸呢,那多没意思。”一个男人站在床边,正扯开自己上的层层伪装。
样了?”
然而,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屋剩的两人见况不对,向后退去,却被女人的手枪打中,挣扎着倒地。
临走前,他还特意嘱咐过几名医生,要他们好好照顾顾远。
烧了几天的顾远突然觉得浑发冷,迷糊间睁开,却发现自己穿着病号服,躺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四周昏暗,只有微弱的天光从隙中透来。
“谁在敲门?”
又是一整天过去,顾远的病总在反反复复,没稳定来,可是老人的葬礼却即将开始。
不得已,伯森只好抱着小芋,带上路西亚和德雷克,和老人的灵柩一同离开安全基地,向着山林中走去。
顾远抬脚就踹,却不知自己已经病了好几天,这一脚绵
一名医生摘手套,朝门走去:“不会是忘记带钥匙了吧?我去看看。”
“咚咚咚。”
最让他们疼的是,就算他们好不容易把顾远温降来,隔不了多久,又会迎来更加猛烈的回击……
本以为顾远最迟第二天就会醒来,谁知第二天早上,明明已经压去的温突然又反弹上来,打得几个医生措手不及。
他打开大门,却发现外面站着个陌生女人,浑上捂得严严实实,脸上还着罩。
年纪最长的一名医生将伯森悄悄拉到一边:“他这种况,可能是心里有个坎过不去,钻了角尖了,潜意识里不愿意自己好,不愿意醒过来……说直接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这种况我们也没办法啊!”
基地总指挥的命令在上镇着,他们压力也很大啊!
顾远瞪大睛:“你……是你?!”
“什么?你啊!”哥很快脱得只剩,猥琐地朝顾远走来。
医生摇摇:“我们只能提供上的治疗,这心里的东西只能靠他自己,想通了就过去了,没想通怕是会……唉……”
顾远连人带被、掉在堆满杂的拖车上,窗的男人守候已久,扬起防布一盖,旁若无人地拉着拖车离开。
“事了,快来人……”
医生十分纳闷地打开房门,却发现门站着个不速之客:“你是谁?!谁让你来的?!呃!……”
女人轻蔑地笑了笑,弯腰从他手中对讲机,用力砸在地上,对讲机吱吱两声:“喂?喂喂?你刚才……么?声音太小……没听清……”
“小刘?”
“!”
“和你们一样刚刚退烧,应该也快醒了。”
“我找……”女人话还没说完,忽的抬起手,大的电从她手上的黑小盒涌来,瞬间将医生电翻在地。
伯森疼扶额:“什么办法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