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他从第一次见到我开始就心积虑要上我了!什么跟我当朋友啊,什么让我开爆他的法拉利啊,什么跟我去旅行……全都是……都是他接近我……搞我的手段!”亨特用“你明白不明白”的表看着欧文。
是忍到终于受不了毁掉他们之间的“友谊”,还是脆转离去彼此再不相见?
如果自己早一喜上他,说不定他不会像今天这样失控,自己也不会在对方最期待自己回应的时候逃跑。
“他还让你开爆他的法拉利?”欧文了一声哨,“这不叫心积虑,亨特,这叫不惜一切代价。像是温斯顿这样的男人,私生活控制的很好,包括。他要上你,前提一定是很你。他如果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想把你搞到手,那他就一定会非搞到不可。除非你现在从窗上去……还得摔死了才行。没摔死,后面还不是要被开花。”
如果真的从第一次见到自己,温斯顿就“意图不轨”的话,他真的忍耐了很久了。
亨特开始不安地在房间里晃悠起来。
如果自己永远都没有上这个男人呢?他要忍多久?
“我是男的!为什么不是我上他!”
“可是他要搞我……你知不知他那里有多大!”亨特随即崩溃起来。
“有多大?”欧文显然很好奇。
不是温斯顿太疯狂,而是自己太弱太幼稚。
而这样的忍耐会爆发,是因为自己说的实话让对方的自制力爆缸了。
“你肯定看错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大!”欧文无奈地说。
“你……你可以打电话跟他商量,说‘你不让我上,我就不跟你好’之类的。”欧文不负责任地说。
就算所有在一起的时光,温斯顿的目的都是想要引他,正是因为此时此刻知了那个目的,那一切都变得又暧昧,又心动。他很清楚,温斯顿从来不会在他不认定的人上耗费哪怕一分力。
早就知他想上我了?”亨特一把拽过欧文的领。
“我绝对没看错!当时那家伙啊就着我呢!我回一看――我的妈啊!我的妈啊!我的动态视力好着呢!怎么可能看不清那家伙有多大!”
看着
亨特沉默了,他侧着脸。
这样一想……亨特忽然心疼了起来。
亨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可乐瓶,瞪大了睛说:“有这么大!这么大!你看到没有!我要是打不过他,被他去了!我不用从窗上去了!我就直接死了!直接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忍耐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亨特很清楚自己每一次忍耐父亲酗酒,想要阻止又害怕永远失去他的心。温斯顿……多半也是一样的。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如果我看上谁,我肯定也想上她啊……”欧文耸了耸肩膀。
“炫耀个屁!”
欧文不耐烦地将亨特不断摇晃的可乐瓶摁了去:“天知你是不是在炫耀你男人那里够好……”
亨特忽然庆幸自己也喜上了他,不然倾注了除了赛车之外所有力在自己上的温斯顿将会多么煎熬和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