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温斯顿的手指轻轻抚过亨特的后脑。
“你再叫我一次。”
“不能。”
“那么叫一我的名字。”
“所以你也不可以随便叫我的名字。”
“再叫我一次。”
他们行走在夜幕之的纽约,亨特第一次觉得自己会到纽约的生活很充实而满足。
“啊……我叫你的名字,是不是还要得到你的允许?”
“是不错。”亨特眯着睛回答。
“因为你比床垫的魅力大多了。”亨特回答。
亨特撑着巴侧过脸去:“我现在忽然不想要这个床垫了。”
“坏孩饿了,要吃晚饭了!”
“你刚才站在床边想什么?”
亨特的脸又开始发红,将脑袋凑向对方的颈窝。
亨特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特微微一笑,不顾所有人的目光,侧躺在了温斯顿的手臂上。
“舒服的话,它能让我睡到你吗?”温斯顿的声音一本正经。
“伊文。”
温斯顿侧过脸来,吻在亨特的额上,又吻了吻他的睛。
因为没有家,亨特在纽约的小公寓里床垫也被他们上次回来的时候毁掉了,于
“我现在特别喜这个床垫。”
“哦,好可惜啊。”温斯顿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温斯顿发低沉的笑声,悦耳却征服了亨特的听觉。
亨特怔了怔。
“范恩。”亨特忽然开心起来,坐起来,“啊哈!敢叫你名字的人一定特别少!大家都觉得必须要十分十分尊重你!而且你还有爵位,对吧?”
“当你特别我,特别想要我的时候,才能叫我伊文?”
他想象过无数次温斯顿会用怎样的声音念自己的名字。他们已经足够亲密了,可是当温斯顿缓慢却清晰地念着“我的伊文”的时候,亨特心仍旧深深地悸动,仿佛要漫溢来。
“那么我的伊文,你喜这个床垫吗?”
“那好吧,我们换一,当你特别快乐,特别兴奋,觉得看见我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请求我让你抱的时候,才能这么叫我。而且每个月不能超过一次。”
“这个规则完全没有意义。”
“这张床垫舒服吗?”
“我是不是也该给你定个规则?”
“好吧。”
“你果然是个坏孩。”
“想小时候的事啊。我的父母带着我去挑选床垫,我赖在上面来去不肯来,我母亲说‘伊文,那是床垫,不是蹦床’。”
“对。你必须对我保持绝对的尊敬。只有在你觉得非常非常我,很想要我的时候,才能叫我的名字。”温斯顿躺在原,浅笑着对他说。
温斯顿最后还是定了这个床垫。
通透而深沉,就像大提琴声起。
“对。第一当你非常我,第二当你想要我的时候。”温斯顿缓缓撑起上,半仰着巴看着亨特的睛,“这样我就知,自己可以嚣张一,放肆一,对你狠一。”
“所以叫你的名字要满足两个条件?”
“什么?”
亨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