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外有太监声宣报的声音:“皇上驾到!”
今天林玉的状况较之前些日算是好了许多,林玉想,大约是老天知晓他今日生辰,于是许他偷得一日闲,轻松的过生。
“我告诉你林玉!”崇璇帝居临的看着林玉,看着对方脖间一殷红的掐痕,看着对方那双永远好似深的,看着那双从一见面就叫他忘不了的修长漂亮弱无骨的手,厉声,“你永远别想离开我。就算你知林尚书是我杀的又如何?!和容霄勾搭上又如何!你就算勾引了天的男人,杨花至极,你也只属于我!”
女太监们顿时惊恐的跪了一地,有许多哑巴了的贴女更是战战兢
个时辰。
“还说没有?”崇璇帝冷笑一声,却还是先松开了男人的脖,说,“吉祥、大学士赵念、牧歌、太医李寻,现在再加上容霄,还有我不知的吧?是吧?你把我当什么了?!”
“不是的……”男人看着盛怒之中的青年,一时不知如何解释,他不知自己错了什么,他还只是以为青年不喜自己交朋友,可是他的友人现在一个都没有了不是吗?容霄又是谁?他不知,不认识,真的没印象啊!
“恨我吗?”容冽笑,“讨厌我吧?”他转便走,宽大的衣袖被甩的猎猎作响,脚步如同来时一样,却似乎更加沉重,像是踩碎了谁的心脏,“我也恨你,讨厌你,恨不能吃你骨你肉,再看看你的血是是冷!”
“冽儿……?”男人担忧。
林玉看着天上圆月,忽的想起最初见到容冽那年,他很慨,慨当年不及他的男孩好似眨间就变成了如今可靠而无比势的青年,青年笑时里满满都是自己,青年压着自己的时候满面绯,青年说他的时候,那声音都好似黏着蜂蜜,听在他耳与他人所说截然不同,让他心底喜,让他心底颤栗。
“容霄那人想篡位和我斗,还不够格!他以为他是谁?”
崇璇帝哑声:“林玉,你究竟还找了多少奸夫?!和容霄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有多少秘密?!你瞒我多少?说!”语毕的同时,容冽一把掐住了男人的脖,用力至极。
是的,冽儿是不一样的,可和吉祥他们究竟不一样在哪里呢?林玉思忖许久也不知何解,只是到迷惘和莫名的甜意。
“看看你的心究竟有多花!”
“以后不许让皇后踏这里一步!”崇璇帝走房间,房门‘砰’的一声关上,“违者,斩!”
“唔……没有……”男人呼不上来,双手紧紧抓住崇璇帝的手臂,不敢置信。
“我要抓住他,然后五分尸,再让屠夫将他浑剁碎了喂狗!”
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人传来消息,林玉有些担心,虽说容冽很少和他说关于朝堂的事,但他也了解到了有人在暗地里了很多威胁容冽皇位的事,最近又在打仗,前线战况不好,北面还有饥荒,大小事宜都要冽儿理,忙也无碍,他等便好。
男人一喜,转看去,房门被推开,却只看见一玄金纹的崇璇帝带着一浅浅的酒气来,面沉如,步履稳健,走近男人后双手直接撑在男人所坐之地两侧,漆黑的死死盯着林玉,压迫的气势让林玉微微往后靠去。
后面紧跟着一声声的‘皇上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