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是为了赚取学费吗？你的生活有经济困难？」

表看不实际年龄，很难想像她会是三个小孩的妈。

言睿眉耸起，哼了一声，：「最好是过不好，省得我们担忧。」

听见纪梓旻自小就没了父亲，言睿和言歆都些微惊讶，但言父并没有失态，很平静的个表示他明白了。

这是一个看起来和乐、教养良好的家庭。

「不、不是这样。」纪梓旻否认，如果他的生活条件算经济困难，那真正的贫算什麽！「其实我没有经济压力，打工纯粹是累积社会经验。而且我母亲长年在国外，我平时没什麽休閒活动，乾脆打工存钱，生活比较充实。」

纪梓旻莞尔，莫名觉得闹别扭的哥哥大人还可的，果然如言衡所说，其实他的家人都很好相。「放心，我们会过得很好。」

第一个……？纪梓旻吃惊的偷瞄言衡，从他的笑容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我母亲是设计师，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就已经过世了。」纪梓旻没什麽避讳，如实说。

「……谢谢。」纪梓旻原本只想回答「喔」，但想了想他还是谢言睿放他一条活路，不继续揪著他打。

「你是阿衡第一个带回家的对象，对於他的选择我没有意见，只要你们好好过日就行了。」

纪梓旻纳闷的看著言睿，没有应声。

「……阿衡说你们在交往，是真的吗？」言父将报纸折叠好搁到桌上，并摘鼻梁上的老花镜。

当纪梓旻的屁沾上沙发时，才发现自己的位置正好面对言衡的爸爸。他的视线才刚移过去，对方立刻就看了过来，让他想躲也躲不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快到厨房吃东西，不要饿过！」言母从厨房一路嚷到客厅叫人，拱起纪梓旻和言衡，把两人推往厨房，就怕孩饿到。「有话等一再聊，今

「纪梓旻。」在纪梓旻要跟著言衡一起找椅坐时，言睿小声地叫住他。

「啊……打工认识的，我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店工作。」纪梓旻有问必答，面对言父犀利的神，他哪敢有任何隐瞒。「我念艺设系，和言衡在学校没什麽交集，也称不上同学。」

「你没事就好。」言睿语气冷的说，但要他歉还是有困难，毕竟他并不认为自己真的有错，只是很不巧的成为某些因素。「我不会再涉你们，你和阿衡自己看著办吧。」

「是，我们已经交往半年了。」不知为何，被言父盯住就完全不敢有任何多馀的心思，纪梓旻乖顺地回答。

言父，又问：「你们怎麽认识的？学校同学？」

言睿显然也经历过一番心的挣扎，虽然态度称不上和蔼，但比起前几次针锋相对的刁难，这回已经算友善了。可能是因为受到弟妹的联合斥责和排挤，言睿自我检讨，对纪梓旻的敌意也就减少许多，渐渐地由罪恶取代。

言父看上去俊帅不减当年，除了白发不小心显年纪外，沈稳敛的气质使其仍中年男的魅力。而言睿和言衡的格明显受父亲影响较多，言歆的随和则偏向母亲。

「嗯，不错。」言父欣赏纪梓旻有话直说、不多夸饰或掩饰，虽然外表看起来没那麽稳重，但说起话来不结巴、不害臊，表现大方得宜。「你父母是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