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觉得自己很有必要,重振夫纲。
她当真是用了些力气,冬生知她越是理她,越是来劲,便忍住疼痛,仍旧是云淡风轻闭着睛,竟像是睡着的模样。
☆、床上治恶妇
冬生优哉游哉坐在她旁边,看她负隅顽抗,乐不可支。
冬生嘿嘿一笑,不知从哪里拿一条腰带,三五除二将挣扎的人,绑在床。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一。
秦珠玉见推不动,还让他得寸尺,气得脆坐起来,用脚踹起来。
秦珠玉恼羞成怒地小脸憋的通红,却又无法挣脱,只好破大骂。偏偏她再如何彪悍野蛮,也是从侯府来的小,骂人的言辞着实会的不多。骂了骂去,也只是“死书生”“坏”,最不济是“王八”。
转一看,果然,前的人又开始得意。
冬生俯凑近她,一手探她的,坏心思地在她胳肢窝轻轻挠了挠:“这样吗?”
丢了,现在人回来了,你还欺负!我看你是了!”
“怎么个好看法?”
“没有!”秦珠玉见他终于生,恶狠狠回他,见着又要伸手起兴风作浪。
不过到底还是躯小,冬生轻易便找到空坐,径自脱鞋,宽衣解带。
本来气焰嚣张的秦珠玉,瞬间便成了冬生案板上的一块鱼肉。
冬生东躲西闪,赶紧抱住秦珠玉,将人拖房,又趁着她娘还未来,迅速从里面将门关上。
冬生面上不动声,却是早有准备,饶是秦珠玉如何用力推他,也是巍然不动,好似生了一般,还不紧不慢地躺了上去。
秦珠玉轻飘飘乜了冬生,自顾往床上一躺,悠悠:“你非要来,我也不反对,不过床你就别想睡了。”
秦珠玉本来还悠悠然,见他过来,赶紧手脚张开,最大限度霸占住床。
秦珠玉向来怕,被他一挠,立刻尖声鬼叫起来。
冬生虽然看起来是个斯文书生,但乡野长大的孩,力气自然是不缺的。秦珠玉三脚猫的功夫,也只是花拳绣,踹了好久,冬生未被踹床,自己倒是气吁吁。
不料,冬生疾手快,牢牢握住她伸的手,一个翻已经压住她,假意蹙眉居临:“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恶妇。看来今日为夫要教教你,什么叫以夫为天了。”
冬生扬扬嘴角,不置可否,只负手靠近。
“死书生,你快解开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秦珠玉见他对自己的话没反应,愤愤打了个,趴在床上,用力把他往外推:“听到没?死书生,床是我的,我不让你睡。”
秦珠玉闹了半响,气愤归气愤,可见冬生没有半反应,只得恨恨地反来,在他旁边躺好,却还是气不过,又用力踢了一脚冬生。
“你……你放开我
冬生微微扬嘴笑笑:“闹够了?”
尤其是见着冬生双手枕,明显挑衅得意的模样,秦珠玉更是气急败坏。整个人坐在冬生上,又揪又打:“死书生,这是我的床,你给我去!去!”
房静来片刻,冬生终于缓缓睁开睛,转看向犹在生气的人。只见秦珠玉睁大双,双眸雾气沉沉,嘴巴撅地老,一看就是气急败坏的模样。
“呸!呸!呸!我才是恶妇。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