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寝时,宋八月被冬生娘哄过去。冬生关好门,转见坐在床上的秦珠玉还是一脸义愤,笑着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还生气呢?”
他话音未落,冬生娘已经一嗓嚎住:“忙的媳妇孩都顾不上了?!”
“爹爹。”宋八月一见他,咕咚一声从秦珠玉上来,声气地大叫,“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冬生愣了一,反应过来,笑得肩膀都快抖起来:“你这个小醋缸!”
少。
冬生娘嗤了声,阴阳怪气:“我可是听小玉说,宋先生现在可是大忙人呢!”
冬生了她的发:“事不过三,还有次?”
秦珠玉眉竖起,大声:“我不是小醋缸,我是大醋缸。”
冬生大笑,翻过覆在她上方,亲了亲她的小嘴:“遵命。”
“好玩,有好多好吃的。”宋八月咯咯笑。
冬生在她旁边坐,柔声:“最近确实是太忙了,没怎么陪你和八月。”
冬生娘听到声音从屋里走来,抱怨地对儿到:“你怎么这么快就来接人?我还想着让小玉和八月在我这里多住几日呢!”
“哼!”秦珠玉别开脸。
“哼!”
冬生笑得更大声:“行,大醋缸,别生气了。以后那些姑娘再来,我让小光教她们。”
秦珠玉斜睨了他一:“是啊,没空陪我和八月,却有大把功夫陪那些个小姑娘。”
冬生笑了笑:“我来了就不能多住几日了,这里是我家呢!”
“是是是,爹爹知错了。”墙草宋八月吃吃笑,说完又凑到冬生耳边小声,“爹爹我要二十个面人。”
一个人默默盛了碗饭,吃了几,却觉得索然无味。他放碗筷,自顾地笑了笑,随便收拾了饭桌,又去私塾交待了一声,便回了金疙瘩村。
秦珠玉满意地笑了笑,脱衣服钻被,将冬生也拉了来,抱住他的腰,将手他的衣襟,厚脸贼兮兮:“还有这个,也要准时交粮。”
“我错了,还不行么?”说着,冬生不忘拉拢手里的人,“八月,你说是不是?”
“我答应你。”
冬生白了一脸天真无邪的小脸,腹诽,小小年纪竟然已经知谈筹码。不过如今形式之,他只得答应。
冬生笑了笑:“私塾刚刚开,自然是忙一些。”
“乖儿。”冬生笑着将他举起来,“离家走好玩么?”
冬生到家门时,已经天黑。秦珠玉和宋八月坐在院里,一人捧着一盆新鲜果,吃得正。
小方是冬生私塾的帮手,刚刚考上秀才的年轻人。
“那还差不多。”秦珠玉想了想,又得寸尺,“那你以后每天要准时回家,还要给我和八月饭。厨的饭没你的好吃。”
秦珠玉狠狠瞪了瞪一脸笑意的他:“次离家走绝对不来金疙瘩村了。”
“小好吃鬼。”冬生亲昵地他的鼻,抱着他走到秦珠玉面前。
“就是!”秦珠玉添油加醋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