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容,只是了些许修饰。孤原本就没想着要一直着面,只是先前习惯了,这面也没你们容易除掉。”他当然还有其他的顾虑,要是一的改变面容,朝臣自然不会觉得有多奇怪,但是全除掉面上的遮掩,那变化太大,有些人就会开始闹腾找麻烦。
手指在那张比常人要白了几分的面上游走:“微臣有个问题想知,陛对着微臣的这张面孔,可是真容?”
只可惜这样的变化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每日上朝的时候,也只是汇报完自己需要例行汇报的东西,便是必须抬看着上面那一位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是凝聚在小皇帝的脸上,太叔澜就是有心发作,却也没有合适的理由,若不是这一次的征,他们两个还真没有机会这样亲密的共一室。
裴清泓语气很是平静:“我记得,我和兰家的公已然和离,既然断了,那就断净些,有些事,我也希望对方能够忘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即使见了,也是陌路。”
他这油盐不不吃的态度实在是教太上皇心里不由生几分怨怼之意,他能够表现柔一面的时候就是使用兰珉份的时候,以兰珉的份,他与对方了许多他绝对不会想到有一天自个会来的事,结果在享受了一切的照顾之后,对方要生生的把这给来的一切全离去。这叫他如何受得了。
“你先前给我束发的时候,怎么不说这种话?为我束发这事也是你自个说的,你让我习惯了你帮我打理这一切,又要我换旁人去这种事,裴清泓,你不觉得自个实在是太狠心?!”
虽然说理这些人不难,但是总这么折腾,他也是会生厌烦之心的,太叔澜很是讨厌麻烦。在和裴清泓吵过一顿之后,他就把面上的那张薄薄的面给摘了来,易容之术并不一定非要依靠面,在这些日来,他的容貌一直在轻微的变动。
青年自然是不肯认:“那和离书都被我撕了,裴家的族谱上,兰珉也仍旧是裴清泓的妻,哪里来的桥归路归路一说。更何况,天底谁不知,这婚事是裴家二郎自个求来的,他求娶的男妻,又许了一心人,便没理以无后之罪休了他的妻,只要兰家公未犯其余六,这和离之事也未到官府留备查录,和离便是妄言不得数。”
对上青年那双和兰珉像极了的桃花,他把那只碰过对方脸的手收了回来,然后长长的吐一气,声音又恢复成原先的客套公式化:“陛还是快些起来,微臣承受不起。这束发之事,微臣手艺糙的很,怕不小心伤着了龙,微臣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见他面上还是冷冷清清的样,太叔澜抓起对方的手,作势要在上狠狠的咬一,结果到真正动嘴的时候也只是在那修长如玉的手的手背上落一圈浅浅的牙印,“不是太叔澜或者是兰珉,从来都是孤不要别人的东西,没有别人不要孤的。你给了那么多,结果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天底哪有那么便宜的好事?”
裴清泓也是今日仔一看成惊觉,除了太上皇该有的威严神和兰珉不一样,其他地方两个人的面容已经有九成相似了。
“兰珉是兰珉,陛是陛。陛归为九五之尊,容貌气度又是非凡,这天底愿意真心对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