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太后坐正,摇摇:“事没有那么简单。”
李元舟挪挪,伸长手臂过去搁在宁端庄肩膀上,胡乱了。
他回到养心殿,便听得脑中“叮”一响,宁端庄给他打了一个正二分。
她忙忙:“皇上,臣妾的肩膀不酸了。”
且她动不得皇帝儿,还动不得宁才人么?
宁端庄忙推辞,“臣妾不敢劳动皇上,夜深了,皇上明早还要早朝呢,还是早些回养心殿安歇罢!”
宁端庄那个小贱人,何德何能,怎么就把皇上迷成这样了?
见他了地,执茶壶斟了茶,坐到床边,把茶杯凑到她嘴边:“妃渴了就喝杯茶罢!”
田嬷嬷给严太后心,一边劝:“皇上只是一时被那个宁才人给迷住了,过后定会罚宁才人,再来给太后娘娘赔罪的。”
这些日,皇上
李元舟见负十一分降为负九分了,本来极兴,待见到评语,却又不痛快了,丑妃当朕什么人了,竟使用了“赏”字?
说实话,宁端庄适才说完话,也有些忐忑,对方毕竟是皇帝,自己这样明着要求对方斟茶肩膀,到底略有些……
严太后到底是经历过风雨的人,这会冷静来,便觉得李元舟今晚的举动,或者别有他意。
这一晚,嫔妃们也各各听到小消息,知了皇帝从寿殿外抱走宁端庄的事,惊诧之余,又嫉妒得全睡不着了。
嫔妃们听得这话,便会把宁才人当活死人看,欺负起来毫不留手。
不跟她打一声招呼,直接就从寿殿门把人给抱走了!
李元舟缩回手臂,看着宁端庄,认真:“朕再给妃被窝如何?”
田嬷嬷会意,惯例,中不是那位嫔妃,只要被太后讨厌,必然活不久。
这会儿,严太后却是气得直,她自来以为皇帝儿是把她放在第一位的,万不敢忤逆的,万万料不到,为了小小一个才人,皇帝儿竟这般打了她的脸。
李元舟绪起起落落,隔一会才平静了,临睡前总结了一得分的几小经验:一,送瓜果心,二,凭借严云从,三,从母后捞人,四,斟茶肩膀。
李元舟:丑妃太放肆了,竟暗示朕给她肩膀,把朕当成什么人了?待来日,朕定当把她……
待李元舟的手搁到肩膀上,宁端庄却又嫌弃了,啊,渣皇帝手劲太大,这架势似乎想掐死我呢!
她冷冷哼一声,吩咐田嬷嬷:“明天放风给各嫔妃知,说哀家厌极宁才人。”
李元舟搁回茶杯,脱:“妃还有什么吩咐吗?”
但不是何意,皇帝儿这等不把她放在里的行径,断断忍不得。
评语:渣皇帝今晚表现不错,值得赏两分!
宁端庄也脱:“肩膀酸!”
朕忙碌半晚,就这样被赶走?李元舟虽然不甘心,可又怕巧反拙,对方会打负分,便站起来撤了。
而且,朕给自己的妃肩膀,这是闺房趣!
她就着李元舟的手,喝了半杯茶,这才摇:“够了!”
宁端庄见李元舟不敢发火,只小心斟了茶递过来,这笃定了,哈,看来事如我所料,皇上为了分数,并不敢得罪我。
算了,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分数,一肩膀算什么?